命的代价。

    有些事错了就是错了，来不及就是来不及，即使再后悔，再懊恼，再缅怀，也都已再无法传达得到。

    可这一次却还有机会。

    迎上顾归的目光，陆池秋翘起角，里笑意，却忽然觉人的神似乎隐约有异。

    陆池秋眨眨睛，拉着系统搜索了录像，形错愕一僵。

    他哭了。

    还闹。

    还当着所有人的面去玩顾归的睫。

    还拿嗜血藤把系统列的反派名单都给绑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从来没真正喝醉过的系统优秀实习员工脸上倏地，一扎鹰颈间的里，形一险些坠落，被顾归疾手快地捞回怀间，照鼻尖上轻咬一：“酒醒了？”

    陆池秋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顾归轻咳一声，掩去角笑意，展开大氅把他重新裹住，让鹰往家里落去：“醒了就好，约定的还算数，等回去我就让你打我，三十——”

    小妻显然是用神力制醒来的，的酒没有代谢去，这样清醒依然会难受。

    顾归不愿在这时候说正事，尽力说着轻松的话想要逗他笑来，却忽然被陆池秋轻轻握住手指。

    顾归微怔，落目光望他。

    “应该打……”

    陆池秋抿抿角，见他依然愣着不动，主动趴了去，抱着鹰把后亮来：“是我不对，所以应该打。”

    在被顾归拉回机甲里的时候，他其实就知自己错了。

    他忘了顾归会那么难受，就像他看着顾归遇险一样难受。

    这样牺牲自己去保护人的办法，是只有在彻底无路可选的时候才能走的——他能够会顾归那时的心，如果换了他，他大概也会焦灼难受到恨不得儿什么平时绝不会来的事。

    顾归怔忡半晌，边笑意渐渐淡了，尽力笑着去拉他的手，抱着人搂回臂间：“好了，都过去了，先不说这个……”

    温的贴上来，真实鲜活的气息无限贴近，顾归形微顿，终于再说不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