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不稳定……”柳启翰看向胥乔：“你就装作我们的孩，哄哄她，让她把药吃……她很好哄的，麻烦你了，拜托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柳启翰声音的颤抖连带着波及了嘴，他似乎自己也有意识，在说完以后用力抿住了嘴，把三四个小瓶到了胥乔手里，又过了片刻后，再次张：“我还要去我们以前住的地方找找，拜托你们了……如果看见她，请上联系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去我家附近找了吗？”金鲤真问。

    “找了……没找到……她是一名优秀的警察，她如果不想被我找到，我是不可能找到她的……”柳启翰面苍白：“真真，胥乔，拜托你们了……我的手机一直开着机，如果有什么消息，请立即联系我。”

    柳启翰说完后，步履不停地走到大众轿车前开门上车，不停蹄地开车走了。

    金鲤真看了胥乔握在手里的药瓶，重新坐上车。一直在竖着耳朵听的宋渡立即收回视线，观鼻鼻观心地看着方向盘。

    “回家。”金鲤真说。

    柳启翰觉得俞璧是来找他们了，金鲤真也同样认为，所以在保姆车开到公寓附近的时候，她就在注意路边的行人，她看了旁边一声不吭的胥乔，他望着窗外，神平静，看不他真正的心，但是如果仔细观察他视线的轨迹，会发现他同样也在有目标地寻找。

    对她来说，胥乔愿意回归柳家当然皆大喜，柳启翰为首席大检察官，地位超然，她走了也不用担心胥乔被人欺负，但是，如果——如果胥乔不愿意回去呢？

    她走了以后，他要去哪里呢？

    金鲤真一直在考虑自己离开后的事，要去很多星球冒险，要打得洛尔洛特哭爹喊娘，要成为宇宙最的织尔纳——这一刻，她忽然升另一个思考，在她这些事的时候，胥乔又在哪里，什么事呢？

    他对未来，有没有自己的计划？

    保姆车在地停车场停稳，金鲤真拿着今晚得到的奖杯车，和胥乔一起乘电梯升上楼。

    电梯里的一路两人沉默无言，直到金鲤真踏电梯，看到门前空无一人。她也不知自己现在的心是轻了一还是重了一。

    她曾以为自己很了解人，但是唯独对胥乔的这绪，她搞不懂，她对胥乔的，像是有生命，有意识，知在局势不利时暂且蛰伏，知在门打开后得寸尺，一一地侵蚀着她的心脏，从“不可能喜”到“喜”，再从“喜”到“比喜多一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