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碰到他。她都没多嘴问一句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我表姨浅，也不是真心对我，本不可能多问。大娃，二娃，放心了？”

    “姥姥会不会再回来？”大娃还有担心。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没脸没的人不会把今天的事放在心上。不过，你姥姥有怕我，暂时不敢再来。”

    “她呢？”段大嫂，“你也不能每次都说自己没钱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年前不会再来就行了。谁都不知以后会发生什么事，也许她明儿喝把自己给呛死了呢。现在想再多，以后不见得能用到。”

    “是呀。”段大嫂，“小宋，咱们说说你夫的事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看了看日：“回屋说吧。刘师晌午回来么？不回来的话，嫂晌午在我们家吃。”

    “小钟也不回来？”段大嫂问。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他今儿走的时候说得天黑才能回来。大娃，刚才没给你爸打电话吧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大娃仰望着宋招娣，“你，很厉害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好笑：“喊娘。”

    “不喊！就喊你后妈。”钟大娃往屋里跑。

    段大嫂摇失笑：“这孩啊。二娃，你喊你后妈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后妈！”二娃跟着跑去。

    宋招娣故意吓唬他们：“不喊娘，我晌午不饭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不吃，伯母还得吃。”钟大娃提醒她，“我今天还没吃糖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笑：“喊娘就准你吃两个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吃一个。”钟大娃伸一手指，“爸爸说一天只准吃一个，你叫我吃两个，我就告诉爸爸，你不听话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噎住。

    段大嫂乐了：“大妹，是不是没想到？”

    “信不信我砍你们？”宋招娣威胁。

    钟大娃：“你不敢砍人。你杀鸭的时候都闭着把鸭剁掉，鸭血全到地上，爸爸还嫌你败家呢。”

    “使劲说，再说去我真不饭。”宋招娣佯装生气。

    钟大娃捂住嘴，拉着二娃往楼上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