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仗？”宋母大惊，“老蒋的人又来了？”

对她不公平。”

    “别提了。”宋母叹一气，“我们来的时候，村里的几个妇女还问你爹，建国这边待遇好不好。估计也想把孩送来参军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是想瞒着她。”宋母，“她男人的工资比刘洋，每次回去就嘚瑟个没完。好像咱们一家加一块都没有她男人能。

    宋招娣没有提，她算着日和申城往这边来的船的时间，努力把钟建国的继母和前岳母到一块，只说两人来到翁洲岛上发生的事。

    “他们都以为现在不打仗了，当兵就跟以前的伪军一样，整天坐在屋里吃香的喝辣的。”宋母解释。

    “你表姨还会再来。”宋母肯定。

    宋招娣叹气：“都过去好几年了。您是当娘的，别跟她计较。她如果懂事，也不会说不准大和大夫结婚的话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像您姨和您表妹。”

    “说你起你姨，你表姨知你和建国结婚，没来闹吧？”宋母忙问。

    “她呢？不知什么时候相中刘洋，把全家瞒得死死的。村去咱家提议刘洋赘咱家，她也没吭声。刘洋和你大去扯证了，她来阻止。我总不能说，来宝，别去了，叫你妹妹去？这是当娘的该说的话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睁大，不敢置信：“怎么都是这个德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叫娘咋办？”宋母，“你二生后，娘的肚一直没动静，以为这辈只有俩闺女，对你大和你二不偏不倚。你大有的，你二也有，哪怕一绳，娘也没亏过你二。

    宋招娣知钟建国的前岳母会再来，见她娘说起赵银都没经过思索：“娘是不是从舅舅那边听说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大夫现在是烈士遗孤，还是军属。要是被她知了，又该觉得不如你大，又该跟我们怄气，过年都不回来。”忍不住叹了一气，“咱家也没有攀比的人，也没有那么小心的人，她这是像谁啊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仔细想了想：“你回去跟他们说，现在还在打仗。”

    “她是我生的，我都没看来。”宋母，“你大夫那么老实的人，他咋可能知。你二就是，就是自己觉得自己特别聪明。

    宋母走到厨房门，勾往外面看了看：“不哭了。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二当时没说，是认为大夫会选她。她平时对大夫好，可能以为大夫知她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连忙说：“娘，别着急，不是这边。我记得南边在打仗，是哪儿，我也记不清了，回问问建国。”随即，压低声音，“娘，外面还在哭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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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宋招娣：“当兵光荣，当兵也苦。现在这个天气还好，我听段大嫂说，赶上三伏天，大小军官都晒的跟黑碳似的，有些人晒得全脱。”顿了顿，“钟建国也不例外。”

    “她儿，就是赵银嫁给建国他爹生的那个儿，今年已经十八了。”宋母，“国庆节第二天生的，名字叫胜利。去年初中毕业一直在家，也没去厂里上班，听你舅舅的意思，想让建国给他安排个工作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后来的事，你当时也在，娘跟她说，一定给她找个样样都比刘洋好的对象，不会让她吃亏。她呢，又不声不响自己找了一个。要结婚了，回村打证明才跟我和你爹说。你说说，天底有这么当闺女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