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
    陈大嫂跟着说：“咱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女人瞧着她们一人拿一件，就想劝劝她们多挑几件。

    宋招娣抢先：“嫂，老钟如果喜这个西装，我明儿还来你这里买啊。”

    女人一愣，看到宋招娣满脸笑容，连连说好。

    陈大嫂却忍不住，拽她一：“小宋，咱们赶回吧。我回家还得和面擀面条呢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走了。”宋招娣表现的依依不舍，转过，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。

    周淑芬和刘萍睁大，惊讶宋招娣的表切换自如。

    宋招娣原本把衣服搭在胳膊上，走到离卖衣服的女人家一百多米的地方，改着衣服领。三娃要宋招娣抱，宋招娣也没抱他，对林中说：“你帮我抱着三娃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林中十二岁，个不矮，抱着个一岁多的小孩走一段也不算吃力，应一声就把三娃抱起来。

    满腹疑惑的陈大嫂再也憋不住：“小宋，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摊开西装，指着油污：“这是汽油。大家知汽油是什么？汽车用的油。坐着小汽车的领导们，现在都是穿中山装，没人穿西装，嫂就不觉得这件衣服的来历很奇怪？”

    “洋人的垃圾？”陈大嫂，“我听我们家老刘说过，是吧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摇了摇：“自从东海舰队转到这边，翁洲岛这一片海域的严，海域巡逻船三天两去巡逻，洋垃圾不来。”

    “也许是从别，比如申城？”段大嫂。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那她是怎么躲得过检查到这边的？”

    “可以一次带一，不带多。”段大嫂说。

    宋招娣把西装递给段大嫂：“我还闻到腥味。可能是土腥味，也有可能是血腥味。”

    “这，你，小宋——”段大嫂的手一抖，西装掉在地上，“你的意思不会是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因为咱们国家十多年前就开始提倡火化，可是至今仍然有很多人选择土葬。所以这些衣服的来历，我没法肯定是来自火葬场，还是从棺材里面刨来的。无论是哪一，都是从死人上扒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天哪！”周淑芬不敢置信瞪大，“那你还让我们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