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没敢去玩，得留在屋里盯着他爸，“林中说后妈要把买的衣服烧掉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这才注意到宋招娣两手空空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把事原原本本跟他说一遍：“我的手摸过死人的衣服，你真要我饭？”

    “不要！”钟建国脱而，“赶去洗手，多洗几遍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嗤一声：“大娃的妈妈死的时候，谁帮她换的衣服？”

    “那不一样。”钟建国，“我知她是白桦，你知你碰过的衣服都是谁穿过的？你知那些人是怎么死的？万一是痨病死的呢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了：“所以，你不但得饭，待会儿还得帮我烧洗澡。我的衣服也不用你洗，我自己洗。”

    “那顺便把我们的也洗了。”钟建国接的特别快。

    宋招娣白他一：“我觉得明天也不能饭。”

    “当我没说。”钟建国打开门往外走。

    宋招娣跟上去。

    二娃拍拍他哥的胳膊：“爸和后妈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过家家呢。”钟大娃，“别他们，去厨房再给我拿个包，咱俩一人一半。”

    二娃不动弹：“我要多的？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钟大娃想也没想就答应来。

    二娃踩着板凳，费尽千难万苦拿到一个大包，大娃掰开给他一小半。二娃正想开，就看到他哥一把馅咬掉一半。

    小孩顿时变脸，瘪瘪嘴，就往外跑：“娘，哥骗我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宋招娣连忙把胰放，冲冲手，“打你了？”

    钟二娃举起手：“你看！”

    “包啊。”宋招娣了，表示自己看清楚，“不想吃？”

    钟二娃急：“不是，不是，是一小半，大半在哥手里，可是他说给我一大半，多的。不给我，还把我的吃掉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再去拿个包。”宋招娣，“这一半给我吃。”

    二娃一喜，跑去厨房，再次踩着板凳拿个包，经过钟大娃的时候，哼一声：“不给你吃！”

    “我吃饱了。”钟大娃也想去拿，又怕宋招娣饭，回好吃的他吃不去，就继续看着三娃满屋转悠。

    宋招娣把包掰两半，馅全给二娃，自己吃另外一半包：“兴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