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，申城那么大的城市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啊，嫁谁不好非得嫁给你。真不知那个白桦是怎么想的。”宋招娣看到锅里冒烟，掀开锅盖把饺放去。

    钟建国咳一声：“我以前比现在忙。早几年老蒋的人三天两过来，我经常十天半个月不在家，不是我不问家里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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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就再让小公多活几天吧。”钟大娃个饺在嘴里，“娘，你的番茄什么时候才可以吃啊？我想吃酸酸甜甜的番茄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噎住。

    宋招娣抢先：“给你爸吃。弟弟也吃好了，牵着弟弟去玩玩，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
也不敢故意给宋招娣找事：“以前大娃的妈妈在的时候，没人找她衣服，我就没想到。”

    “以前大娃的妈妈在的时候，也不敢拿家里的事烦你，即便有人找她，你也不见得知。”宋招娣转向钟建国，“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钟二娃不敢置信，转向宋招娣，满希冀，希望宋招娣说不：“娘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动动嘴说得简单，万一生个儿，我是不是还得继续生？”宋招娣，“你没法保证一举得女，你也不缺儿，所以，生孩的话题打住。否则——”

    仨孩了门，钟建国就迫不及待地说：“你不能这么惯孩。每次吃不完就给我，我如果不在家，你吃啊？

    “你说好多次了，后妈。”钟大娃每次喂的时候，看到小公都想宰了吃。每次问宋招娣，宋招娣也说过几天就把公宰了，“我都数不清你说过多少次了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我觉得等公大再把它宰了，你们就可以吃到一个大。现在杀它，太小，吃着没劲。”

    “还要这么久啊。”钟大娃叹了一气，把碗推到钟建国面前，“不想吃了。”

    钟二娃这辈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，都是宋招娣的，仔细回想宋招娣过的菜，摇了摇：“不知，想不来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叹气，你嘴里的东西还没咽去：“等你爸回床上睡的时候，番茄就可以吃了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被两个儿看得发麻：“国际劳动节那一天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赶明儿把公杀了。”

    “傻，就是拍黄瓜。”钟大娃往桌上一拍，“是不是惊天动地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宋招娣摸摸他的脑袋，“二娃，你觉得惊天动地应该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知就好。”素馅饺易熟了，宋招娣见锅里沸腾，就洗两黄瓜，一碟凉拌黄瓜。

    钟建国气乐了：“你是怎么想的？”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大娃领着三娃去，他不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，不过，习惯了，也没觉得三娃麻烦。更何况还有个二娃帮他。

    钟建国抬手：“我知，以后甭想上你的床。”

    “你生吗？”宋招娣问。

    二娃看到饺和黄瓜上桌，他爸和他娘就开始吃，不禁睁大，提醒：“娘，惊天动地呢？”

    “你有仨孩，不用我生孩。”宋招娣，“这是主要原因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呼一窒，即便听宋招娣说过，而且不止一次，如今再听她这么说，依然觉得堵的慌：“三个小，你不觉得烦吗？小宋老师，我觉得我们可以生个女儿。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是剁。”钟大娃。

    钟大娃和钟二娃不约而同地转向钟建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