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惯了，也没再半夜偷偷摸上床的事。

    五月的第二个星期天，钟建国借队的小卡车拉来两张床，床组装好，大娃和二娃也不去玩了，从上面爬到面，从面爬到上面，恨不得黏在床上。

    晚上睡觉，哥俩不约而同地抛弃旧床选择新床。

    这时候晚上睡觉不需要盖被，盖个巾毯就行了。宋招娣在三娃肚上绑条巾毯，就把三娃放到双层床底层。

    二娃不乐意了，“娘，这是我的床。”

    “那这个小孩是不是你弟弟？”宋招娣问，“以前都可以跟哥哥睡，现在不能跟弟弟睡了？”

    二娃噎了一：“那你叫弟弟跟哥哥睡。”

    “上面太，弟弟来会摔着。”宋招娣，“底层矮，弟弟来也不会摔伤。”怕孩睡觉不老实，宋招娣特意把一条很旧很旧的棉被放在床边，“你俩横着睡。等弟弟大了，我就让他单独睡，行不行？”

    钟建国等着睡觉，见小二娃皱眉纠结：“你不许弟弟睡？赶明儿我再个新的双层床，只给弟弟一个人，弟弟想睡上面睡上面，想睡面睡面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，好吧。”二娃瞪一呼呼大睡的小孩，忍不住嘀咕一句，“真想揍他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连忙说：“弟弟哭了，你自己哄。”

    “爸爸！”二娃大声，“我现在就哭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笑了：“要不要我给你一掌，让你哭的快一？”

    “爸爸，我们要睡觉啦。”钟大娃开，“你和娘也去睡觉吧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冲大儿竖起大拇指，随即就喊：“招娣，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大娃，晚上起来撒的时候，记得看一弟弟还在不在床上啊。”宋招娣说完，猛地想到，“大娃，来睡。”

    钟大娃不明白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怕你晚上睡迷糊了。”钟建国也想到，走过去把大娃抱来，“跟弟弟一起睡。”

    钟大娃仔细一想，也不敢再睡上面，可是看到自己铺的床，又不舍得：“爸爸，我晚上不撒，是不是就可以睡上层了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钟建国，“你如果能连着一个月不起夜，我就同意你睡上面。”拿着线毯搭在几个孩上，“我关灯了啊。”

    钟大娃了。

    钟建国拉着宋招娣回到房里，就把房门从里面闩上。

    宋招娣哭笑不得：“钟建国，你都有三个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