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可是现在都不能考大学了。”

    “过几年就行了。”宋招娣，“上面的当官的老了，退休了，国家必须得重新培养大学生。现在的那些工农兵大学教来的学生本不够用。”

    狗的娘中一亮，往四周看了看，见没什么人：“真的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了。

    “那，那还得几年？”狗的娘恐怕别人知，抢了她儿的大学生名额，用很小的声音问。

    宋招娣仔细想了想：“好像还得九年。”

    “你小声，招娣。”狗的娘掰着手指算了算，“九年，我们家狗就二十二周岁了。这么大年龄学校还收吗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大学没有年龄规定，多少岁都收。你忘了戏文里唱的，有人满白发还去考状元呢。”

    “对对对。”狗的娘以前并没觉得大学生有什么了不起，自打宋招娣嫁给钟建国，村里只要有人杀猪，宋母就去买一大块。

    去年宋招娣又寄来一大包吃的，狗的娘趴在墙上看，差，也是第一次定决心，要把她家的孩培养成大学生，“哎，招娣，那五个孩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都是我儿。”

    “跟婶还不说实——”

    “娘，吃饭啦。”钟大娃从屋里跑来，“别聊天啦。快吃饭，吃了饭咱们去市里。”

    话被打断，狗的娘也没生气：“这孩跟你亲啊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笑笑：“几个孩跟我都亲。”然而，这话没人信。

    宋母要不是亲看到，她也不相信。

    宋招娣注意到狗的娘不信，吃了早饭，就先领着几个孩去找邓培林。

    一路上，对小宋村很好奇的大娃和二娃叽叽喳喳，娘娘短娘个不停。三娃在前面跑，跑一段发现宋招娣没跟上来，就扯开嗓喊，娘快。

    小宋村的村民更加不解，这仨孩怎么像是宋招娣的亲儿？

    无论村民多么疑惑，宋家人径一致，五个孩都是钟建国以前的媳妇撇来的。导致宋招娣和段大嫂回去，村民也没能确定，五个孩是不是钟建国的儿。

    腊月十六，宋招娣带着五个孩回去，不预料，再次遇到被围观的况。

    宋招娣这次更脆，直接把大娃留来，叫大娃跟大家解释，她带着孩先回屋。

    钟建国接到他大哥的电话，知宋招娣今儿午回来。不太好意思见宋招娣，便在家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