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就想到，以后咱们岛上的孩

    “他剪坏的是自己的衣服，又不是我的。”宋招娣，“再说了，你们也没几件衣服。等你们大了，二娃想到自己的事，会觉得自己很蠢的。”

    “大娃，你娘说，我们如果不听话，晌午就不好吃的。”自立提醒。

    钟大娃见她很严肃，了：“我以后都不说。”

    “被别人借走了。”宋招娣，“我考上大学那一年，村里人看着羡慕，也想培养个大学生，又想省买书的钱，就找我借书。”这些都是事实，“后来没还我，我觉得用不着了也没去要。”

    钟大娃皱眉：“信不信我现在就揍你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想了想，便敲敲门，去把还没烧掉的书忽悠到手，放在棉里面带回来。回到家发现不是中课本，里面还都是繁字，宋招娣看一会儿看得，别提多失望了。

    不过，这件事给宋招娣一个启发，她可以多去图书馆转转。

    钟大娃连忙放拳，指着二娃：“放你一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告状，我也不告状。”钟二娃。

    钟大娃惊得瞪大：“你知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和段大嫂每次去，都穿的破破烂烂，两人跟垃圾场理垃圾的人说挑几本的纸，对方也没疑惑。

    到了市区，俩人直奔图书馆。

    “我平时没事的时候教过大娃一些加减乘除，大娃说，因为我教过他，老师教的他都会。”宋招娣，“我当时就在想，如果老师把容讲一，大娃就不会这么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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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上午，宋招娣在市里买五斤棉，回来的时候路过一人家，发现院里冒烟，趴在门里一看，几个人正在烧书，面容很不舍。

    腊月二十五，宋招娣以置办年货为由，和段大嫂一起跟翁洲岛隔海相望的甬城。

    “自然磨损的和剪刀剪坏的不一样。”宋招娣，“你没发现么？我用了剪刀都把剪刀放很，就是怕二娃翻剪刀剪，然后再剪到自己的手。不过，你弟弟聪明，自家没剪刀，就去别家剪。”

二娃：“我不差你一个帮手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找人打听一番，得知图书馆的书有一半被人损毁，另一半被拉到垃圾场，两人便先去合作社买一堆东西，随后直奔垃圾场。

    钟大娃：“行啊。”然而，宋招娣中午回来，大娃跑去帮宋招娣烧火蒸米饭的时候，就把二娃的事全说来。

    “那我就跟娘说，你跟别人打架。”钟二娃哼一声。

    段大嫂：“那你怎么突然想到教初中的学生中才学的东西？”

    钟大娃了：“就是蠢。对了，娘，你从哪儿那么多书？”

    段大嫂猛地想到：“你的中课本呢？”

    俩人翻找了一个多少小时，找到二十多本书，装麻袋里面背回岛上。段大嫂悬着一路的心才放回肚里，忍不住跟宋招娣念叨：“你刘叔跟我说，司令觉得你善良才叫请你收养自立和更生。今天的事要是被别人知，小宋——”

    “婶，除了你没人会知。”宋招娣，“赶明儿我把中课本给校的时候，就说是我自己或者我同学的课本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我知。”

    “书的事只能我们一家人知，不能告诉任何人。”宋招娣，“振兴和林中也不能说。”

    钟大娃连忙问：“那你怎么不揍他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