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大娃又噎了一：“你最大，你是大哥，那你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自立跟去。看着钟大娃光明正大地拐去厨房，不禁无语，他真自信。而到厨房里，自立却忍不住回看一，见宋招娣正在包包，松了一气，小声问，“怎么拿去？”

    段大嫂停来：“坏事？你知他俩在厨房里什么？”

    钟大娃噎住：“我，我当然得吃。可是，是我去拿猪油渣，不是你们去拿。你们不用去就可以吃到，还把我供来，有这么当弟弟吗？”

    “饿了？”宋招娣顺着她的视线，“在厨房里？我刚才听到脚步声，是不是刚才去的？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现在就去？”自立问。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大娃伙同自立坏事呢。”

    钟大娃：“我娘只会吓唬人，从来不打人。”

    “是你想吃。”自立提醒。

    “没有，我看着呢。”自立趴在门框边往外看一。

    钟大娃双手叉腰：“我最后问你一句，去还是不去？”

    “那如果被姨发现，你直接承认是你拿的就好了啊。”自立。

    段大嫂抬起，不经意间看到自立扭脸：“自立那个孩是不是饿了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回过，正好看到自立踉踉跄跄钻厨房里，顿时气乐了。

    不太懂事的三娃仰看着几个哥哥，疑惑不解：“哥哥，你们在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大娃。”宋招娣非常肯定，“自立和更生特别老实，给什么吃什么，不给不吃也不闹着要。现在又不是饭，他不可能去。”

    大娃对上段大嫂的神，想也没想转就往厨房里钻，不忘拉自立一。

    钟大娃想一：“现在就去。我在前，你殿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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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姨不会相信你。”自立，“猪油渣在柜里，你刚才说的。咱家的橱柜是关上的，老鼠不去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不说，姨也能猜来。”自立说，“大娃，你自己说过，姨很聪明。”

    “你笑什么？”段大嫂听到宋招娣的声音，好奇地问。

    钟大娃呼一窒：“又不是我一个人吃。”

    钟大娃哼哼两声：“说得好像你们都不想吃一样。”

    钟大娃“嘘”一声：“别说话，我得把猪油渣倒在盆里，撒一盐，帮我看着娘别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你弟弟。”自立，“我比你大。”

    钟大娃：“吃猪油渣。”说着话看向自立，“咱俩一块去。被我娘发现了，我们就说被老鼠吃了。”

    更生冷不丁开问：“大娃哥哥不吃？”

 调孩

    段大嫂忙着擀包，也只听到脚步声，没看见谁去：“应该是。”

    钟大娃不假思索：“当然，我是男汉！”

    “我们也承认，我们也吃了。”自立说完，二娃和更生了。

    “我们家晌午炒青菜，蒸米饭，最后剩一米饭和青菜也被建国吃完

    “你敢去我就敢去。”自立不想被大娃看扁。可是他先前在申城的时候，那家人家里的东西丢了，明明不是他和更生拿的，那个女人也怪他。自立很怕宋招娣也怪他偷东西，“如果被姨发现了，你不能说是我一个人拿的。”

    段大嫂：“那就是大娃和自立。”意识往厨房看一，连忙说，“来了，来了，是大娃和自立。大娃怀里还抱个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