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到楼上看到四个孩都在客厅里坐着，眉心一，“闯祸了？”

    自立和更生脸骤变。

    二娃和三娃看钟建国一，继续玩手里的绳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宋招娣不等自立和更生开，就说，“大娃撺掇他们吃猪油渣，一碗猪油渣被他们五个吃完了。可能是怕我揍他们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笑：“这么一事啊？我还以为什么大事了呢。”说完，转往房里去。

    自立和更生面面相觑，一碗猪油渣没了，这么大的事不是大事？

    随即，哥俩发现不对，扭一看，二娃和三娃忙着翻绳，玩的不亦乐乎。

    自立看着辈的房门，小声问二娃：“你怎么都不怕你娘揍你？”

    “娘为什么要揍我？”二娃问。

    自立：“咱们把猪油渣吃完了，你娘不揍人，也会数落咱们几句吧。”

    “已经吃完了，数落也没用啊。”钟二娃。

    自立噎住，却不得不承认钟二娃说得很对：“你娘平时也这样？”

    “忘了。”钟二娃仔细想了想，“你去问哥，他知。”

    更生忍不住了：“姨不数落咱们，你为什么不去？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去？”钟二娃指着椅上，包裹着的被，“楼又没被。”

    即便有大娃保证——宋招娣没生气。自立和更生依然怕宋招娣生气，见二娃和三娃不去，哥俩就没去，打算等钟建国回来再楼。

    小哥俩也一直以为二娃和他们一样，怕宋招娣生气，万万没想到……

    “二娃，姨是不是不生气？”自立小声问。

    钟二娃仔细回想：“我娘生气，不过，好像生气的时候都是跟我爸吵架，不吵了就不生气啦。”

    “有没有骂过你们？”自立小声问。

    更生竖起耳朵听。

    二娃：“我娘不会骂人啊。”

    自立眨一，怀疑他听到的话：“不会骂人？”

    “对啊。”二娃说，“我娘说人要讲理。张嘴骂人，骂了别人，脏了自己。反正就是这些吧。三娃，该你了。”

    三娃伸手拿掉绳：“重新开始。”

    “笨，赖，快输了就要重新开始。”二娃很不兴，“我不跟你玩了。”扭问，“自立哥，你会吗？”

    自立指着更生：“他会。”

    二娃一喜，跟自立换个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