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里衣，而楼上还不如楼和，宋招娣也就没让他去楼上换。

    更生穿上新棉，突然发现不对劲：“姨，没有束腰带的地方？”

    “不用腰带。”市面上没有小孩的带，岛上的小孩防止掉来，都是用一绳系在腰上。宋招娣不喜，去年给大娃和二娃棉，便在棉上缀三个扣。

    更生的棉跟大娃的款式一样，“我跟你说说三个扣的用法，饿的时候肚扁，就扣最里面的，吃了饭就扣中间的。要是吃撑了，觉得衣服，就扣最外面的那个。”

    段大嫂勾看一，上面确实有三个扣，不禁慨：“小宋，你，你，那个词怎么说来着？”

    “心灵手巧？”自立问。

    段大嫂不禁猛一拍手掌：“对，就是心灵手巧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笑了：“我闲着没事的时候喜瞎琢磨。”

    “瞎琢磨的人不少，能琢磨来的人可没几个。”段大嫂。

    宋招娣笑笑，没有接茬，“婶，自立和更生的棉袄，我打算用盘扣。之前用的盘扣多，还有几十个呢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在哪儿。”二娃指着自己的棉袄，“跟我的一样，在柜里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那你和自立去楼上把盘扣拿来给。”转向自立，突然看到他的手不对，连忙问，“自立，你的手是不是冻了？”

    “好几天了。”大娃。

    宋招娣眉皱：“那你怎么不告诉我？”

    “自立不准我说。”大娃。

    宋招娣连忙问：“什么时候冻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晚上睡觉的时候觉得被窝里太就把手伸来，第二天就了。”自立很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宋招娣无语：“那你也应该告诉我。”停顿一，“先上楼，今天得把你俩的衣服赶来。明天还得上山，再往后就没时间了。”

    翌日上午，宋招娣和段大嫂从山上回来，宋招娣炒一盆冬笋和生菜，一大五小吃完，宋招娣收拾好锅碗瓢盆，就把三娃的衣服翻来。

    “娘，你又拆衣服啊？”三娃得快，年初的衣服年底就不能穿了。大娃经常帮三娃穿衣服，认识宋招娣手里拿的是三娃去年的衣服，“给我们鞋吗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看了看他脚上的棉鞋，没有破损，“不是，给你们手。昨儿棉衣棉还剩一团棉，够五双手。”

    “以前都不，自立哥来了，你就。”钟二娃撇撇嘴，小脸上全是不兴。

    宋招娣白了他一：“自己想想，我以前有没有问过你们手冷不冷？你们说不冷。不冷我还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