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，五个孩没动弹，直到宋招娣走去，五个小孩才跑去厨房舀洗手。

    初时节，早晚温差大，白天晚上凉。

    一家人吃了饭，五个孩洗好澡，已差不多九钟。夜天冷，宋招娣也没再训孩，而是让他们去被窝里反思。

    关上门，自立就迫不及待地问：“大娃，如果咱们没能想让姨和叔满意的办法，姨明天真会罚我们？”

    “我娘从不说谎。”钟大娃爬上床，躺在被窝里，望着煞白煞白的天板，吁短叹，“明天该怎么办啊。”

    更生：“我觉得首先得清楚姨气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气咱们打架啊。”二娃接。

    钟大娃：“咱们以前也跟别人打过架，娘也没生气。娘就是气三娃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惹娘生气。”钟三娃，“娘说大哥不听话。”

    钟大娃哼一声：“娘以前跟咱们说过，跟人家打架可以撕扯咬，但是不能抄家伙，咱们五个只有你手里有剪刀。”

    “二哥给我的。”三娃年龄小，宋招娣以前说过哪些话，他本没记住。如今记事了，可他不能理解，打架为什么不能抄家伙。

    更生：“这么说来姨除了气咱们动剪刀，还气咱们不听话。”

    “不听话和动剪刀是一回事啊。”钟大娃。

    宋招娣见钟建国悄悄走来，小声问：“什么况？”

    “正在讨论该怎么应付你。”钟建国掀开被，“我觉得得讨论到十二。咱们先睡吧。反正他们明天不用上学，一夜不睡，白天还可以补眠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看了他一：“你心真大。你儿今儿差一就戳瞎别人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放心，他们以后再跟别人打架，绝对不敢再抄家伙。”钟建国，“今晚的事够几个孩记一辈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不赞同：“只有大娃能记住。”

    “自立和更生是老实孩，今天应该是两人这辈第一次打架，想忘也忘不了。”钟建国，“打算怎么收拾二娃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打蛇打七寸。”

    “真狠。”钟建国啧一声，却不同二娃，伸手拉灭电灯。

    翌日早上，宋招娣正在洗脸的时候看到五个孩从屋里来，笑眯眯问：“昨晚睡得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