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惹咱们。”指着左边的人，“就算被娘知，娘也不会骂我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姨会不兴。”自立小声提醒。

    钟大娃：“娘才不会这么小心。自立，别瞎担心啦。你和更生没来的时候，我们三天两惹事，娘也不生气。不过，我要是把别人揍了，人家的妈妈去找娘，娘才会生气。

    “娘生气的时候也不揍人，只是让爸爸饭。我嫌爸爸饭难吃，才不敢惹娘生气。本就不是怕娘生气。”

    “钟叔的饭还好啊。”自立想一，“也不是很难吃。”

    钟大娃：“现在不是很难吃，以前吃了我爸爸的饭会拉肚。”看到更生过来，大娃冲更生招招手，哥仨去接二娃和三娃。

    钟大娃早上去上学的时候跟宋招娣说，他想吃鲈鱼炖豆腐。

    宋招娣课回来就杀三条鱼，一锅鲈鱼炖豆腐。钟家的五个孩抱着碗吃豆腐吃鱼的时候，大娃的同学家里闹了起来。

    宋招娣没事的时候几乎不门，等她知大娃的好事，时间已经到了一九七零年九月。白白净净的自立和更生变得跟大娃一样，黑不溜秋。甭说他爷爷，就算是自立的亲爸活过来，也不见得能认他和更生。

    整个暑假跟着大娃到跑，俩孩跑野了心，胆也大了。不再像刚来的时候，什么话都不敢说，别人招惹他们，他们也不敢反击。

    宋招娣念俩孩变开朗是大娃的功劳，对于大娃在同学面前胡说八，宋招娣也没追究。

    自立十岁生日的前一天跟宋招娣说，他过生日的时候也想吃糕。

    宋招娣很是意外，因为这是自立第一次开提要求。

    宋招娣觉得时间差不多，晚上歇息的时候就跟钟建国商议，把自立的妈妈改嫁的事告诉他和更生。

    钟建国觉得残忍，便跟宋招娣说：“明天是自立的生日，等孩过了生日再说。”

    “生日当天自立一定会想到他妈妈。”宋招娣，“指不定还会担心他妈妈过得不好。由着他胡思想，不如断了他的念想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皱眉：“那你有没有想过，你把这件事告诉自立，自立有可能这辈都不想再过生日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明天不说，后天说？”宋招娣挑眉，“钟建国，我有没有跟你说过，我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：“你以前说过，善男信女你们那个圈会被吃得连骨都不剩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也应该能猜到，我这么是别有用心？”宋招娣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