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，大娃一边压一边打哈欠：“娘，为什么要早上洗衣服？有什么讲究？”

    “洗衣服哪有什么讲究。”宋招娣把上面的拧，递给自立，“扔绳上晾着。”

    大娃角：“那为什么不能等吃了饭再洗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停来，抬看到大娃通红，想笑又奇怪：“你昨晚还没到十就睡了，九个小时还没睡饱？”

    “娘，昨晚我和更生回去的时候，大娃已经醒了。”自立有不好意思，“然后我们又把二娃和三娃吵醒了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微微蹙眉：“我怎么没听见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的声音小。”自立，“隔着两门，你跟爸又忙着吵——”

    宋招娣连忙打断他的话：“爸？你们昨儿晚上不是要喊他爹？”

    “娘，我说给你听。”大娃，“昨天晚上我醒来发现自立不在，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他回来，就来找他。然后就看到他和更生从你和爸屋里来。

    “我问自立，他们怎么从你们房里来。自立和更生说，他们跟你们说，想喊你娘，喊爸爸爹。我觉得爹不好听就不同意，就把二娃和三娃叫醒，投票表决，三票胜两票，他们跟着我们喊爸爸爸爸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打量大娃一番：“三比二？亏你说得。”

    “自立也没意见啊。”大娃说着，又忍不住打个哈欠，“娘，我能去睡会儿吗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不能。等我洗好衣服，你们再去睡觉。”说着，把白的衣服全扔盆里，“你们玩的时候别搁地上，衣服净，我也能洗快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才不搁地上呢。”钟大娃看一盆里的衣服，“没有我的，是自立和更生的衬衫。”

    自立仔细一看，的确是他和更生的衣服：“娘，我们以后不穿白衣服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随一说，你别当真。”宋招娣，“反正洗衣服是你们爸爸的活，我也就偶尔洗一次，你们想穿什么穿什么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来掐几个葱叶，好巧不巧听到这一句，顿时气乐了：“宋招娣，以后我饭，你洗衣服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同意。”没容宋招娣反应过来，钟大娃就大声说，“爸爸，你明天再饭，我们，我们绝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瞥他一：“饿的轻。”顿了顿，“大娃，知你的大名为什么叫钟吗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姥姥喜这个名字 。”注意到自立好奇，大娃解释给他听，“我的大名是姥姥起的，二娃和三娃的大名是我妈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