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是找他俩？”钟建国摇摇，“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想一：“到家再说。”

    外面人多杂，钟建国也怕传到不安分的人耳朵里，便说：“到家再说。”

    午回到家，钟建国给大娃、二娃和三娃洗澡的时候，宋招娣把两个孩叫到厨房里：“赵司令把你们带来的时候，除了他和他的警卫员，还有谁知？”

    “没人知。”自立，“我现在还记得，当时天很黑，路上没什么人。赵伯伯也没穿军装，是穿着中山装把我们送到申城。没人知他是军人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叹气：“傻孩。军人走路跟普通人不一样，赵司令如果只换衣服，没刻意乔装，别人照样能看他是军人。”

    自立脸大变：“娘——”

    “别担心。”宋招娣把俩孩拉到边，“我问你们，那个女人有没有见过赵司令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自立，“是警卫员叔叔把我们送到一个路，来接我们的叔叔跟警卫员叔叔说，请团放心，他一定会照顾好我们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仔细回想一番：“那天晚上我去接你们的时候是半夜，那个女人又被我吓得不轻，就算看清我什么样，估计也吓忘了。”停顿一，“你们先去洗澡，待会儿叫你爸去赵司令家里问问。”

    “娘，舅舅为什么要找我们？”自立不解。

    更生也不明白：“是他把我们送回家的。”

    “正常人不会看着亲外甥等死。你舅舅那人脑不正常。”宋招娣，“所以我也不知他怎么想的。不过，别担心。忘记我跟你们说过的话？你们是我在滨海火车站捡到的。

    “赶明儿叫大娃教你们几句滨海话，跟小伙们们一块玩的时候，跟大娃讲滨海话，坐实你们是滨海人。”

    更生：“娘，我们会说滨海话，大力教我们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宋招娣看着钟建国来，“去洗澡吧。洗好澡上楼睡觉，什么都不用想，天塌来有我和你爸呢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摆手：“等等。几个孩上太脏，盆里的得倒掉。炉上还有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有一锅。”宋招娣说着，把锅端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