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。”钟建国打断她的话，“我这么说的话，别人会认为我不让你生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对啊。我是这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你，你——”钟建国指着她，“我，我——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想反悔？”

    “小宋同志，你不能这么。”钟建国，“你有想过别人会怎么看我？你照顾五个孩，这么辛苦了，我还不准你生一个自己的孩，大家会当我禽兽不如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想一：“你想多了。生了养不起，这是真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！”钟建国，“咱们家的孩虽然多，再多一个孩还是能养得起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冷笑两声：“你有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，你有。”钟建国脱。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这么说来生孩的是我，孩的还是我，照顾孩的人也是我。这个孩是属于我自己的啊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。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那我不想要，也是我自己的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钟建国语，“孩是咱俩的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嗤一声：“你的脸真宽。不生不喂不照顾，就想分一半？谁给你的勇气？你们司令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别吵了。”钟大娃现在门，眉皱，“娘，我问你，为什么要爸爸那样讲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大家都认为女人都想生孩，我如果说我不想生，别人也不信，会认为我有病生不来。就算我把各项检查拿给大家看，证明我没问题，她们也会认为检查单是假的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钟大娃睁大，“那个大家都有谁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林中的妈妈，学校里的女老师等等，可以说除了咱们家的人，每家都有一个人这么认为。”

    “爸爸，娘被别人说成有病，你还不愿意帮娘？”钟大娃望着钟建国，大有他爸说不，他就不认亲爸。

    钟建国痛：“好了，好了，坏人我来当。”顿了顿，又忍不住嘀咕，“真不敢想象别人会怎么看我。”

    “善解人意的人会理解咱们，再添个孩确实养不起。”宋招娣，“据我所知，善解人意的人也多的。”见大娃还没走，“不包括林中的妈妈。”

    大娃：“娘，林中的妈妈以前问我，你娘是不是有什么病。我说我娘没病。她说她说的病，睛看不来，得去医院检查。”

    “你以前怎么不说？”钟建国忙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