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的黄瓜和番茄，我摘几个回去。”周淑芬，“我们家院里的都被他们爷几个当果吃了，想个糖拌番茄都找不到一个红的。”

    段大嫂拿着蒲扇来，见只有钟建国一人，很是好奇：“小宋呢？”

    钟建国也是这么想的，可是自立和更生担心：“但愿是好消息。”把倒路上，转之际发现门又多一人，不假思索，“明儿再来。”

    段大嫂见廊檐有椅，搬张椅坐在压井边的树：“刘萍怀的时候，你刘叔嫌她不听话，都没怎么问过。来宝怀孩，你刘叔想起来就问。唉，这个刘洋也是不懂事，来宝都三十多了，怎么还让她生啊。”

    “刚班。”周淑芬见状，不禁压低声音，“我一来就听到几个孩叽叽喳喳说，宋老师开飞车。钟团，你家小宋什么时候学的？”

    段大嫂笑：“这你不用怕，不够吃还有我和你刘叔，还有司令呢。咱们几家还养不活五个孩啊。”

不打呼的宋招娣也加来，心疼又想笑，摇了摇就去压。

    段大嫂勾看一，连忙压低声音：“小宋有没有跟你说她大的事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你教的吗？”段大嫂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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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淑芬打个寒颤：“你们家宋老师，是一亏都不吃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：“她说是我教的。其实是她偷学的。周淑芬同志，你来就为了这事？”

    “大自己也愿意生，这事不怪刘洋。”钟建国笑，“我们家这个，叫她生孩就跟要她的命似的。”

    “婶，有听刘叔提过自立的爷爷吗？”钟建国好奇地问。

    “没来得及说。”钟建国，“吃饭的时候几个孩你一嘴我一句，吵得我脑壳痛，我也忘了问。”怕段大嫂担心，“招娣没提，可能就没事。”

    段大嫂小声：“在屋里睡觉。你班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知招娣回来了。”周淑芬来就往四周看，“你媳妇人呢？”

    “要不要我摘好送你们家去？”钟建国皱眉，“手里拎着包，不会放包里啊。”

    段大嫂意识往屋里看一：“以前我问她，她说三娃还小。再过一个多月吧，三娃就六周岁了。可以上一年级了，还没松？”

    段大嫂指着自家：“我家院里多，你去摘。”

    周淑芬脸薄，不好意思去刘家，便说：“小宋院里多，我摘她的就行了。哎，钟团，给我找个篮。”

    “听你这意思对宋老师有意见？”钟建国停来，“那你还吃宋老师的菜？”

    钟建国哼一声：“我比你还想知。”

    段大嫂摇了摇：“没有讣告，应该还活着。”说着，叹了一气，“没消息就是好消息。”

    周淑芬打开包：“里面是我买的东西，不能搁一块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钟建国摇，“她主意正，脾气也不小，我也不敢她。”顿了顿，“再过两年我也不敢让她生了。五个孩一个一个能吃，真怕到时候不够吃。”

    “太累，睡着了。”钟建国冲客厅的方向呶呶嘴。

    “吃不吃。”钟建国才懒得伺候，“我跟你说，宋老师的起床气大，你最好小声。把她吵醒了，赶明儿又得想法整你。”

    周淑芬：“就是对她意见大了，才多吃补回来。”说着，去摘个黄瓜，搁桶里洗洗，掰一半给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