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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宋招娣：“赶明儿开学了，我从学校里拿粉笔，留着二娃标尺寸。几个孩给二娃当模特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得跟大娃和三娃商量好。”钟建国提醒她。

    宋招娣把挂上浆糊的茄盒放油锅里：“有这东西，大娃不敢哼唧。”

    七左右，天还没黑，钟家吃饭的时候，宋招娣跟五个孩说“麻袋衣服”一事，还没说完，大娃就言反对。

    钟建国伸手端走他面前的炸茄盒，钟大娃老实了。

    二娃乐了，咧嘴笑够了，才说：“哥，别不兴，我会给你漂亮。”

    “麻袋！”大娃瞪他一，“麻袋能什么好衣服？你赶闭嘴吧。别等着我揍你。”

    父母都在，二娃才不担心挨揍：“那我把你的衣服丑。”

    “你敢？！”钟大娃拎起拳，“我把你刚来的门牙揍掉。”

    二娃连忙站起来：“三娃，咱俩换换位。”

    “换什么！？”钟建国皱眉，“好好吃饭。他要是敢把你的牙揍掉，我把他的一牙都掰掉。”

    二娃又乐了：“哥，你就好好合我吧。”

    “大娃，不准再说了。”宋招娣，“吃完饭就去洗澡。衣服的事还没影，要是买不到麻袋，说再多都白搭。”

    二娃：“娘，咱家就有麻袋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留着装菜的。”宋招娣指着他，“你要是敢偷偷把袋拆了，钟二娃，我以后都不教你。”

    大娃乐了：“二娃，想拆哪个袋直接跟哥说，哥帮你。”

    “坏！”钟二娃瞪他一，夹一个茄盒嘴里。

    宋招娣想笑又心疼，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忍不住跟钟建国，真希望明儿早上醒来，在报纸上看到上面取消布票。

    钟建国不想打击她，一想到宋招娣不愿意给他生个闺女，便说，赶睡吧，梦比较快。话音落，上就挨一脚。

    自己嘴贱，钟建国不敢还手，便把宋招娣上的衣服全剥掉。

    翌日早上，六钟，钟二娃坐起来，好一会儿才想到今儿早上该他饭了。

    昨儿晚上九就睡了，二娃也睡不着，穿着大衩去，便看到他爸在厨房里，顿时乐了：“爸，你又惹娘生气了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钟建国，“还是因为你。对了，你娘订的报纸待会儿该送来了，我瞧着天想雨，你去把报纸拿来。”

    二娃：“还早呢。邮递员一般是七过来。爸，我帮你烧火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