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肯定会问题：“他俩还不知，我送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周淑芬站起来，一趔趄。

    段大嫂连忙扶住她：“我们陪你回去，别犟了。”

    没到班时间，刘师却回来了。刘师又说周淑芬今天能见到老？段大嫂觉得中华快回来了。刘师提前回来，可能就是告诉周淑芬，中华牺牲了。

    只是还没想好说辞，周淑芬就找过来。

    四左右，段大嫂和宋招娣陪周淑芬回到家。刚把中华牺牲的消息告诉两个儿，中华的警卫员就来了。

    周淑芬见着警卫员就问：“老是不是在医院里？是在军医院吧？我去看他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心中一突，周淑芬还是不愿相信中华牺牲了？

    “嫂，对不起！”警卫员不禁低，“是我没保护好团。”

    “团是为了救我们。”

    警卫员后现四个人，两个护士搀扶着两名军人，其中一个拄着拐杖，另一个缠着绷带。

    宋招娣看到警卫员脸上的伤疤，注意到另外两人绷带上的血，泪一来了。

    宋招娣也说不清为什么。刚刚周淑芬趴在她怀里嚎啕大哭时，宋招娣心里不好受，却没有泪的冲动。

    段大嫂泪，叹了一气：“小现在在什么地方？”

    “港。”警卫员，“司令命我来接嫂和两个侄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那就过去吧。”说着，看向周淑芬。

    周淑芬忍不住“呜咽”一声，使劲了。

    宋招娣扶着她上车，看着车远走，把门关好，才问：“婶，老的亲人离这边近吗？”

    “老的老家在西南什么地方，我不记得了，反正是山窝里。”段大嫂，“小周的娘家离这边近，也就三四百路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能联系她娘家人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回去找老刘问问。”段大嫂，“老档案上应该有。”顿了顿，“招娣，你晚上能过来吗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没听懂：“过哪儿去？”

    “来这里陪陪小周。”段大嫂，“我也过来，只是，小周跟你关系好……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我知婶的意思，我回去跟几个孩说一声就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唉，我现在就去找老刘。”段大嫂，“他这会儿应该在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