娃撩起：“娘，我听你的语气，现在就想把我赶去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还没有吃傻。”宋招娣，“起来洗洗脸刷刷牙，去楼上睡。”

    自立最先站起来，拉一把旁边的振兴，就往外面走，“咦？爸爸，你回来的时候关门了没？”

    “关了。”钟建国问，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自立皱眉：“我好像看到大门边有个人。”，“突然又没了。可能是我看错了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拿着手电筒来，往四周照照：“你了，我去把门锁上。”回来的时候看到西边亮着灯，意识往楼上看一，不禁睁大。

    “真有人？”宋招娣站在门，见钟建国停来，连忙走过去。

    钟建国“嘘”一声，“在打架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！”宋招娣睁大，往西边看：“什么都没有，你怎么看到的？”

    钟建国小声说：“刚才窗帘没拉上。你一声，窗帘一拉上了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仔细看了看，窗帘确实拉上了，不禁说：“她有病吧。沈宣城虽然得不怎么样，但也不丑，还是个团，对她百依百顺，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满意的多着呢。”钟建国拉着宋招娣，一边往屋里去一边说，“大革命开始前，孙家老爷给她找对象，肯定是从和孙家门当对的人家里挑青年才俊。如今门当对没了，青年才俊也没了，不甘心，日还不顺心，他俩打的破血，我都不意外。”

    钟大娃啧一声：“这个时候要是有个笛，来一曲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疾走两步，朝他上一脚。

    扑通！

    大娃一坐到地上，整个人懵了。

    “爸，你什么！？”更生不敢置信。

    钟建国冷着脸：“什么？我早就想揍他。上上次打架，之前叫三娃去沈家报信，现在又看闹不嫌事大，钟大娃，我警告你，再恨不得天大，我还揍你！”

    “爸，打人的事我参与了，使三娃去沈家，是我的主意。”更生，“大娃多是同谋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看着他：“你以为我会饶了你？我给你记着呢。你刚才要是多嘴，你俩现在一块坐在地上。”

    更生打了个哆嗦，连忙找宋招娣求救。

    宋招娣走到大娃边，轻轻踢一他：“傻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大娃梦都没想到他爸突然发火，被宋招娣踢回过神，依然不敢相信，“爸，你怎么，怎么都不跟我讲一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