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真想过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先把面和好。”自立。

    大娃来，边往屋里走边问：“咱们明儿早上吃什么？”

    自从自立、振兴和大娃初中毕业，宋招娣就把买菜饭的活给他们仨。每天早上要么哥仨一起，要么其中两个一起去买菜。

    起先别人见着宋招娣还会问她，怎么叫男孩去买菜。宋招娣笑着说，孩想吃什么买什么。对方顿时没话了。

    时间久了，别人再看到钟家的几个孩买菜也习惯了。

    自立觉得心累：“晚饭还没呢。”

    “商量好，明儿咱俩骑自行车去，来回都不用十分钟。”大娃。

    自立看他一：“你还没学会呢。你要敢偷骑新车，我就告诉咱爸。”

    “不骑就不骑。”大娃嘀咕一句，转搂着更生的脖。

    更生抬手拨开他：“有事说事，没事离远，我嫌。”

    “小气鬼。”大娃撇一嘴，又忍不住说，“更生兄弟，等以后恢复考，咱俩一个学校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更生打量他一番：“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大娃问。

    更生：“不想跟你一个学校。”

    “自立——”

    自立痛：“别喊，去和面。”顿了顿，“更生不想当兵。”不容他开，又说，“别再问为什么，就像二娃喜衣服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衣服二娃好了没？”大娃突然想到，“都好几天了。”

    自立：“你是咱们家老三，我和振兴的衣服好才能到你，早呢。咦，我好像听到咱妈的声音了。”

    “去看看。”大娃转往外跑。

    自立一把拽住他：“和面！”

    大娃翻个白，钻厨房，和好面就迫不及待去问：“娘，你是劝和还是劝离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劝。”宋招娣坐在椅上，边喝边说，“刘萍说小金跟他厂里的小会计打得火，小金说刘萍污蔑他。两人因为这事吵起来，小金推她一，她说小金打她，就闹着要离婚。”

    大娃不信：“就因为这事？她儿都五六岁了。”

    “儿一直是她婆婆带。”宋招娣，“刘萍倒想要孩，可惜金家不会给她。”

    大娃好奇：“刘爷爷和刘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“自从她哭着喊着要嫁小金，你刘爷爷就当没这个闺女了。”宋招娣，“对她太失望了。”

    大娃打量宋招娣一番：“娘，只是因为要嫁小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