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招娣挑眉：“我都不去上大学了，你还怕我抛你啊？钟建国，我记得你不是这么儿女的人啊。”

    大娃：“你爷爷有跟爸提过，爸明儿就会找人安电话。”

    “风扇厂。”钟建国。

    “那边是市区，这边面朝大海背靠着山。”钟建国，“两地没法比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个正常人。别说得好像我跟你们不一样似的。”大娃瞪他一，找个篮去摘菜。

    “钟团规定的。”钟建国拿走她的扇，一边扇一边说，“宋招娣同志，问你个很严肃的问题，不去上大学真不后悔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不解：“什么叫以后也这么说？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嫌多，脸比城墙还厚。”更生瞥他一，“安装电扇之前得先装个电话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笑：“不厉害怎么当你们的老？刚才你娘问吃什么，想吃什么？”

    大娃趴在床边：“三个也行啊。我不嫌多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瞥他一：“能让你没胃，真难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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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宋招娣白了他一：“你不扇也不。”停顿一，“咱们在帝都的那几日，开着电扇也没这边不用电扇凉快。”

    提到电话，宋招娣也想到电扇：“钟建国，你们办公室的电扇都是去哪儿买的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我上辈要是没上过大学，这辈有机会却不去，肯定会后悔。事实上我不但在国上过，也在国外修过。再说了，‘她’选的专业我也不喜。”

    “天没胃，喝白米粥。”大娃。

    “什么叫我别跟你挤一块？”钟建国无语，“咱俩是两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拿起扇，挡住往她边移的钟建国：“谁规定两就得跟连婴儿似的？”

    钟建国和宋招娣也在聊电话的事。以前不是没想过，但他们家的亲戚家里都没电话，就算安了也没人打，才一直没安。

    宋招娣也没什么胃，更不想厨房。于是搁炉上煮一锅粥，两盆拍黄瓜。饭后又吃果，等温度降来，一家人才上楼睡觉。

    大娃拿着大蒲扇拍拍层：“更生，给你爷爷说给咱家安个电扇呗。”

    “这我还真不清楚。”钟建国好奇，“嫌啊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买风扇也要指标？”

    “安一个够吗？”更生一边脱上衣一边说：“至少得三个。咱们房间一个，爸爸和娘房间一个，再在楼安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爷爷也是这么说的。”自立，“爷爷放过他们，他们不见得会放过亓家。”顿了顿，“爸，厉害啊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去帝都一趟，我才觉得这里好。”

    “那睡觉吧。”钟建国彻底放心了，“我帮你扇着，睡着就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真希望你以后也这么说。”钟建国嘀咕一句。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晚上还好，你别跟我挤一块，倒也不。白天受不了，特别是晌午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，小声嘟囔：“那

能把你爷爷气得医院。”

    亓老提到钟家没电话，他想跟自立和更生聊聊天都不方便，钟建国就说，回去就装个电话。但钟建国明儿得去营区报，便把这事给宋招娣。

    “你以前说过，再过些年那些七八糟的票都会取消。以后买布不需要布票，你是不是也去当你的服装设计师了？”钟建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