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”钟建国摆摆手，“别搁这儿气我。”

    更生笑：“是你自己不愿意啊。”不待他开，拎着就走。

    俩人说话没刻意压低声音，在厨房的哥仨也听见了。二娃大声说：“爸爸，娘，我们又烧一锅，待会儿就可以洗了。”

    “知了。”宋招娣提醒他们，“自立，舀的时候小心一，别着手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忍不住提醒：“自立都十七岁了，不是七岁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他小的时候，我说习惯了，一时改不过来，不行？”宋招娣瞪着睛看着他问。

    钟建国：“可以，可以。我上楼拿衣服。”三两步到楼梯上。

    宋招娣哼一声。

    钟建国不禁加快步伐。

    翌日，起大雨，今年宋招娣不再担心，孩的衣服淋了，没有净的衣服换。因为亓老给很多布票，每个孩都有四衣。

    宋招娣领着振刚、二娃和三娃去学校，自立带着三个弟弟把昨儿换的衣服洗净，搭在走廊的衣架上。

    衣服刚洗好，钟家的电话响了。

    快到十二的时候，宋招娣领着三个孩回到家，看到四个大儿坐成一排，脸都不大好看。

    宋招娣心里咯噔一，佯装镇定：“好饭了？”

    “还没。”自立站起来，“娘，我现在就去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什么事了？”

    “亓爷爷来电话了。”大娃憋不住话，“亓爷爷说这次考试时间由各省自己定，自己试卷。开学时间是明年一月到二月份，时间和录取分数也由各校自己定。

    “亓爷爷还说，假如帝都大学录取够了，申城大学暂时没能开课，我们就算报帝都大学，以后的毕业证也有可能是申城大学发给我们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皱眉：“还说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亓爷爷说如果更生去帝都考试，考上帝都大学了，他能保证更生就是帝都大学的学生。在这边的话，就有些麻烦了。”大娃，“亓爷爷还说，这次复课的学校里面没有军工大学，得等到明年。”顿了顿，“有军官学校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看向几个儿：“你们已经商量好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老师，我想去杭城师范学院，将来回来当老师。”振兴，“我怕等毕业的时候，师范学校变成农业学院之类的。老师，我想等到明年再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