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偷跟着她回去吧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。”自立，“娘要是不放心也是不放心你。”

    更生噎了一，朝他上踢一，就闭上假寐。

    自立和更生到了帝都，给宋招娣打个电话，请她放心。第二天，刘洋就带着宋大力来了。

    父俩到的那天，大娃他们正在楼上看书，包括曲壮壮，还有曲壮壮的一个朋友，那个朋友以前也是大娃的“小弟”之一。

    宋招娣带着二娃、振刚和三娃在楼馒。见他们到了，宋招娣也没起去洗手。刘洋虽是宋招娣的夫，其实跟她亲哥没两样，也就没像招待客人似的，又是倒，又是拿板凳，直接指着上面：“大娃在楼上，楼上有，有吃的，你们先去歇歇，十二半再来吃饭。”

    “自立和更生也在？小姨。”大力问。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回家了。”

    “回家？！”刘洋楞了一，连忙问，“回哪个家？他俩不是孤儿？”

    自立和更生的份不一般，钟建国没告诉他大哥，宋招娣也没告诉她大：“你别问了，反正不是孤儿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孤儿？”刘洋回想一宋招娣收养两人的时间，猛地睁大，“招娣，你别告诉我是，是某个将军或者级家的孩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笑笑，没有否认：“他爸死了，他妈改嫁了，我和建国是他俩的父母。家里还有一个老爷爷，回家陪爷爷过年去了。”

    刘洋觉得自己猜对了，虚她：“你呀。都没你胆大。”

    “胆不大，当初也不敢把你和婶领回家。”宋招娣笑，“夫，你要是不累就去隔看看，刘叔和婶想你们。”

    刘洋看向他儿：“大力，是去楼上找大娃，还是跟我去你家？”

    “先去家吧。”刘洋来的路上不止一次念叨他叔叔和他婶婶，大力知他爸所想，“小姨，姥姥拿好几包木耳和海菜，叫我们给隔一半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都给他们也行。我已经置办好年货，他们家估计还没置办。”

    “那哪行啊。”刘洋把袋打开，掏来一半，才拎着另一半去刘家。

    大娃来，见楼只有他妈和他兄弟，不禁往四周看了看：“我明明听到大力和大姨夫的声音，人呢？难不成我听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听错了。”宋招娣一本正经，“不去看书就洗洗手帮我馒。”

    大娃又往四周看了看，连门后面都不放过，确定没有大力：“我还有两题没完。也不知爸爸在哪儿找的数学题，一次比一次难。”边说边往楼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