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到的第二天，来宝和刘洋就来了。”段大嫂，“帮我把里里外外收拾净，早两天又帮我们个衣柜，鞋柜，还帮我们两张椅。对了，还说我们要是没事，就去小宋村过几天。你刘叔要去，被我给拦来了。刘洋家里人多，住不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：“那我回问问。”随后又继续刷碗。

   “昨天晚上让你好多次了。”宋招娣。

    钟建国猛地停来：“你说炊事班那帮兵饭，是不是一边甩汗一边炒菜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没有。早两天雨，可能是在路上耽搁了。”

    滨海养老院有电话，宋招娣想到她就打过去。然而，好一会儿才有人接电话。

    “那也有可能。”段大嫂，“听你大的意思不太好，她又说能考上滨海师范学校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也忍不住笑了：“我大和夫有没有过去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她说的不好可能是跟大娃比。毕竟你当初寄的答案是大娃的答案。滨

    拎着两袋棉到家，宋招娣忍不住想段大嫂。因为每次给孩厚衣服的时候，段大嫂都会过来帮宋招娣一起。

    钟建国注意到一个词：“等一，蒸饭机？”

    “你大给你写的信，你还没收到？”段大嫂忙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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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打听一应该有。”宋招娣，“我没见过只听说过。我以前上学的时候，学校堂就是用蒸饭机蒸饭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不汗也能。”宋招娣，“用蒸饭机蒸饭，用大锅炖菜，用笼屉蒸鱼，然后再些凉拌菜，比如凉拌海带，凉拌海藻——”

    “要脸，你媳妇在床上就是一死尸。”宋招娣笑，“不跟你开玩笑了，把面盆刷净。再过一会儿，就算搁风扇底和面，汗也会滴去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把客厅收拾净，也没去，就窝在屋里继续编书。而隔的孙家人也没上门拜访。

    电话接通宋招娣就迫不及待问：“婶，忙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北方冬天到的早，国庆节前后，翁洲岛上还穿短袖，帝都就得穿秋衣了。

    钟建国摆手：“你就别说那些我见都没见过的。我今天得去炊事班看看，汗不能避免，但饭菜必须得洗净。”

    翌日，起瓢泼大雨，连着三四天，温度降来，宋招娣才注意到快立秋了。待天晴了，宋招娣就把被，把孩们的厚衣服全拿来晾晒。

    钟建国愣住，一时没反应过来，明白她说什么，脸爆红，又羞又气：“宋招娣！要脸行不。”

    午收拾衣服的时候，宋招娣才意识到不能再“编书”，得给孩们衣服。以前都是秋天，今年自立、振兴、大娃和更生得去上大学，即便走的时候不带，宋招娣也得给他们寄过去。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我大早几年就要给大力盖房，我没让她盖，怕影响大力学习。对了，大有没有说大力考得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小宋啊？”段大嫂笑了，“我一猜就是你。我在外面跟别人聊天。我原本以为这个养老院里都是一些不能动弹的人，来了才发现，可闹了。有人棋，有人打拳，还有几个比我年龄还大的老太婆在踢毽，说是什么锻炼。”

    “肯定的。”宋招娣，“你们炊事班厨房里又没空调。”

    翌日，宋招娣去买菜的时候，顺便去买一包布。把布和菜送回家，宋招娣就去买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