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国，“陪你娘过一辈的人是我，不是你们。”

    三娃：“我也能陪娘一辈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娶媳妇了？”钟建国问。

    三娃小手一挥：“不娶！”

    “不娶也没你的事。”钟建国，“夫妻一，我和你娘是夫妻。”

    三娃哼一声：“我不想跟你说话，现在烦你。”转往外面去洗脸刷牙。

    振刚和二娃还想问。钟建国率先开：“你们问，我也不会告诉你们。你娘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，不想说，你们也不准缠她。”

    “听爸爸的意思，你知？”二娃好奇。

    钟建国：“宋老师所有的事，我都知。是不是很羡慕？是不是很意外？”

    “不羡慕。”二娃确实没想到，“娘，谢谢你。那么厚一本，一定写很久吧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替宋招娣说：“快一年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久？”二娃惊讶，“娘什么时候写的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你们上学的时候，我没事的时候写的。”笔记本很厚，对宋招娣来说只是把脑里的东西写来，有些甚至不需要思考，对她来说还不算辛苦，“慢慢看，不懂得地方问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。”二娃问，“娘，今年还去蔡老师那里吗？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你今年在他那儿待一个月，明年就不用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太好了。”二娃，“你不知，蔡老师天天跟我讲当画家的好。要不是你非要去，我真不想去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笑：“你不去的话，能把衣服画的跟真的一样吗？”

    二娃没话了。

    钟建国：“你娘好饭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去洗脸。”待会儿还得上课，二娃也不敢缠着宋招娣问个不停。

    三娃来：“我都洗好了。娘，我端饭。”

    “三娃，真不学法语吗？”宋招娣问，“以后遇到喜的姑娘，你可以跟她显摆，你不但会英语，还会讲法语。”

    三娃：“不学。”

    “懒货！”钟建国白他一，“宋老师，我跟你学。以后吃过晚饭，你教我法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