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今年是八七年，大革命结束那一年肖蕴十九岁。大革命开始时她才九岁，大革命期间肖老一家没少遭罪，即便肖蕴以前是公主，那个十年也没人惯他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那咱抛开肖蕴不说，为什么还没任命你为副司令？”

    钟建国哑了。

    三娃看看宋招娣又看了看钟建国：“那自立哥哥是娶还是不娶？”

    “我，我都无所谓。自立想娶就娶，不想娶就不娶。”钟建国看着宋招娣的睛说，“但我觉得见一面没什么。肖老跟亓老是老战友，又都住在紫腾院，也算半个邻居，低不见抬见的，闹太僵两家脸上都不好看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那这事可以放在命你为副司令之后，为什么非搁这个节骨上提来？”

    “我当副司令，肖家再提来，你就不觉得有挟恩图报？”钟建国反问。

    振兴凝眉思：“照叔的意思，现在提不好，以后提更不好，那，那肖老为什么不早提？”

    “这就得等自立了。”钟建国见宋招娣沉默来，“自立去见了，亓老一定会跟他讲实话。其实我觉得，自立一开始同意，亓老也会跟他说实话。”

    三娃皱眉：“你这是怪自立哥哥跟亓爷爷说先问问娘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什么时候怪自立了？”钟建国脑壳痛，“你别跟着添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睨了钟建国一：“三娃，跟振兴和静静去学校那边，振兴，把早上买的菜拿过去，你们搁那边吃。”

    振兴：“那你们呢？”

    “不吃了。”宋招娣看着钟建国说。

    钟建国的更痛了：“你生我的气，也不能不吃饭啊。振兴，你们去饭。”

    “去学校，别搁家里。”宋招娣。

    振兴推一把三娃，叫他上去劝劝。

    三娃绕过椅，坐到宋招娣边：“娘，你不想吃咱就不吃。你不想叫爸爸吃，就不给他吃。我们好了端楼上吃。”

    “对啊。”钟建国，“我，甭说一顿，就是两顿不吃，也，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那行，晌午和晚上都别吃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没问题。”钟建国不禁看一电话机，暗暗祈祷，自立啊，见好了就赶给爹来个电话啊。突然想到，“不对，刚才老爷怎么说的？自立这时候应该在什么研究所吧。他们去哪儿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