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受伤了。”振兴指着钟建国的胳膊，拍一三娃，“快去。”话说来，注意到宋招娣不大好意思，“老师，该饿了吧？我去给你饭。静静，过来帮忙。”拉柳静静一。

    柳静静到厨房里就忍不住问：“这算和好了？”

    “钟叔就没跟老师吵，只要老师气顺了，就是和好了。”振兴坐在土灶前，一边火一边说，“自立比我还大一岁，二十七，他真不想娶肖蕴，即便肖蕴看上他，也有办法脱。可老师潜意识认为自立还是个孩，才这么气自己。”

    柳静静好奇：“怎么脱？”

    “自立喜男人如何？”振兴问。

    柳静静张大嘴：“你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忘了姜艳红那事？”振兴，“不过，真到那时候只能等肖蕴嫁给别人，自立才能再娶。”

    柳静静：“真要是那样，肖蕴会不会认为自立故意骗她？”

    “那自立就说他喜男人也喜女人。”振兴，“这事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么。”

    柳静静不敢置信：“这样也行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。”振兴，“我就随这么一说，赶明儿问问二娃。他接的人多，这几年到飞，就算知的不多也比我多。”

    柳静静打量他一番：“你们家的人够坏的。”

    “赶把菜盛来，老师该饿了。”振兴站起来，“我先把粥端去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没什么胃，就喝一白米粥。

    钟建国不担心，就像自立说的，肖老不会骗他。肖老八十多了，他自己都不知自己还能活几年，实在没必要给儿孙树敌。

    不担心，胃还和以前一样，但钟建国见宋招娣不大兴，没敢多吃。吃个五分饱，就给营区那边打电话，他今天不过去了。

    翌日上午，钟建国回家前跟他的警卫员说一声，午不过来了。晌午吃过饭，就坐在电话机旁边，等自立的电话。

    两多，自立还没来电话。钟建国坐不住了，拿起电话打过去，保姆接的。好一会儿，自立才从楼上来。

    钟建国听到他的声音就问：“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爸是问肖蕴？”自立挥挥手示意保姆回她房间。

    钟建国：“你爷爷是不是在你旁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