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。”

    “那她得说，你婆婆不愧是大学生，连小孩的床和拎着小孩的篮都能想得来。”柳静静，“明明我也是大学生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笑：“你没能培养七个大学生。”

    “这倒也是。”柳静静，“去年年底，我和振兴回去，我妈还问您是怎么教七个大学生的。我跟她说，吃好穿好就能考上大学，我妈说我胡说八。还说我胳膊肘往外拐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给她一张板凳：“你没说娘家就是外家？”

    “那我岳母得气哭。”振兴，“我觉得我岳母跟大姨有像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案板上的猪是熟的，一块，边吃边说：“她们那个年纪的人都差不多。你老师要不是嫁给我，估计比你岳母和你大姨还会过日，还能唠叨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是没嫁给你，你能吃将军肚？”宋招娣反问，“喝西北风还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险些被噎着：“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？”

    “你倒是好好跟我说话啊。”宋招娣，“我大连家里的的都不舍得吃，你拿我和她比？你还不如把我比成葛朗台呢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：“我不认识什么葛朗台，就认识你大。”

    “你俩别吵了。”二娃，“娘，你们刚才提到大姨，我突然想到，您二快来了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算一日：“个月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二娃，“去年年底，妮回去的时候，我叫她去二姨村里打听打听，杜桃和她弟弟这几年在什么。

    “妮说杜桃和她弟弟在外面打工。我估计是在这边，就叫当初见过杜桃的保安留意一，他们跟我说，杜桃已经结婚了，她丈夫是本地人。她弟弟有个对象，那姑娘是外地人，他俩还没结婚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：“现在还在厂里上班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二娃。“杜发明那个厂，也不知是跟别的厂合并，还是倒闭了，反正他不了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好奇：“他再过几年就退休了，怎么不了？”

    “还得十年呢。”二娃，“你们以前跟我说过，二姨被抓去，都是因为信了杜发明的话。我找人仔细查过，他在甬城市区租一间店面，一边卖东西，一边给外来务工人员介绍工作，满一个月，给他五块钱。听说有的厂里缺人手，就叫他帮忙联系人，人家厂里再给他一笔钱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不禁看一钟建国：“咱俩都看走了，他不是一般的能耐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