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挂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挂。”三娃接过话筒就问，“更生哥哥，过了年你能早回来吗？”

    更生不由自主地笑了。

    年初二上午，更生坐飞机到杭城，天快黑了才到岛上。当时三娃正抱着灿灿在廊檐玩，看到更生就跑过去。吓得柳静静惊呼：“三娃，你怀里抱的是我儿，慢！”

    三娃看一怀里的大侄：“他没哭，还兴。”

    “你把他给我。”大娃和三娃到家看到灿灿，就要抱灿灿，柳静静兴，心想，又多两个帮她抱孩的。然而，这两天柳静静过得战战兢兢，端是怕大娃和三娃把灿灿当成球随手丢去。

    三娃见她很张，又看一灿灿：“他真没事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也给我。”柳静静，“你和更生玩吧。”

    三娃：“好吧。”递给柳静静，顺手朝灿灿脸上拧一，“小脸真。”

    柳静静前一黑，“哇呜哇呜”的哭声传耳朵里：“三娃——”

    “我没用力。”三娃很无辜，“我就轻轻碰他一。”

    柳静静叹气：“那你次别他，可以轻轻戳他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三娃虚灿灿，“男汉，也太贵了。待会儿我就找你爸聊聊。”

    柳静静一气，压吼他的冲动，抱着灿灿回屋，递给振兴，叮嘱：“你抱着，别给他们几个了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不想也知：“又是三娃把他哭的？”

    “是他太气。”三娃随后来，“娘，更生哥哥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站起来：“不是说明天回来吗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三娃想他。”大娃白了一更生，胡说，“我叫他回来，他说不行，初三才能回来。三娃说一句，颠颠跑回来。汽车站有人？”

    更生：“我到杭城火车来的。”说着话往四周看了看，“娘，爸呢？”

    “你爸嫌他们几个闹腾，在楼上看电视呢。”宋招娣，“二娃又给我们买台电视，放在我和你爸房里。”

    更生冲楼上喊一嗓。话音落，钟建国来了，“自立呢？”

    “爸，您都不问问我怎么突然回来了，开就是自立？”更生捂着，“难受，想哭。”

    钟建国：“你三天两往家跑，我问你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