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娃的厂。”

    “娘，你们别聊了，都开始上菜了。”三娃小声提醒。

    宋招娣抬一看，仪式结束了：“我回就提醒二娃注意一。”

    酒宴结束，肖蕴和自立回自己的小家，宋招娣叫二娃、三娃招待自家亲戚，就和亓老他们回紫腾院。一周后，大娃、三娃去队报，肖蕴和自立回单位，宋招娣和钟建国才回来。

    回到翁洲岛没几天，二娃就告诉宋招娣，杜发明的案宣判了，判十五年。第二天早上，宋招娣去菜市场，买两只，又买几斤，叫二娃在家收拾。

    宋招娣课回来，和二娃、勤务员一桌菜。不知真相的振兴意识看日历，见离端午节还有好多天，就问宋招娣，今天是什么日。

    宋招娣把杜发明的事告诉他，就问：“该不该庆祝一？”

    “该！”钟建国也回来了，见汤盆里有一只，伸手拽到一个，“味不错。”

    宋招娣一脑门黑线：“洗手了没？”

    “洗了。”钟建国见大孙看他，“二娃，把另一个给灿灿。”

    灿灿胃小，二娃给他撕一个中翅：“你爷爷不会吃，翅比好吃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？”灿灿睁大问。

    二娃：“二叔有骗过你吗？”

    “二叔最好。”灿灿咧嘴笑着说。

    二娃想他的脑袋，一看手上全是油，连忙去洗净。

    宋招娣趁着灿灿低啃翅的时候，瞪一钟建国，为老不尊！

    钟建国耸耸肩，跟着她去厨房，看看还有什么好吃的。

    话说回来，自立结婚后，宋招娣当真履行她说过的话，不大娃、更生、二娃和三娃。

    一九九二年年底，更生和自立在帝都陪越发不好的亓老，休假在家的大娃和三娃陪宋招娣去菜市场买年货。

    去菜市场的路上，不少人问大娃结婚了没。大娃笑着说没有，心里想骂人。而因的人太多，宋招娣却没吭声，导致大娃到家就问：“娘，你怎么都不我？”

    “我你有用吗？”宋招娣反问。

    大娃噎住了。

    正在看账册的二娃抬起：“说真的，你现在是少校，过两年该升中校了，家属可以随军，你该找一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