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”三日月笑呵呵开，“小姑娘这时候心不太好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是为了手的事，何必如此。”

    小乌弯腰坐，姿势也是一板一的端着。

    “战外敌乃吾等千年不改的使命与本分，受伤更是再正常不过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，”他看向时江，“主公年纪太轻，又是生在和平年代，恐怕确实看不得这些。”

    “才不是看不得。”

    落时江嘟囔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觉得我能的事太少了。”

    她气他们瞒着，但也清楚他们瞒着她的原因，所以才越发生自己的气。

    “别的审神者可以协同刀剑上战场，一起并肩作战吧？”她叹，“我就不行，状况不说，连跟别人一样同吃同住都不到。”

    “主公可不是这个时代的人。”

    小乌不甚赞同。

    “有自己的生活要兼顾很正常。即便是为父，也有得到的事和不到的事之分。”

    三日月附和地笑，“哈哈哈哈，小姑娘不是有在认真完成政府派来的任务吗？”

    “拍照这事跟战争比起来——”

    她的话止于小乌缓缓地摇了摇。

    “这件事由才被召唤的为父来说，最为妥当吧？”

    他像是在征求三日月的意见，又不等他应声便接着。

    “主公不在的时候，偶尔会有政府的人来看看况。”

    落时江：“……诺亚？”

    诺亚：“……咳。”

    “我什么都不知，”他诚恳地说，“这个我真的不知。”

    “信你才有鬼！”

    两名付丧神只听得见审神者的声音，饶是如此，也完全想象得他们在说什么，小乌话里带了笑音。

    “那个时候，新来的刀剑会被叮嘱说，与其他本不同，我们对抗溯行军只是权宜之计，主公——甚至包括我们——将来的战场不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换句话说，”三日月宗近悠悠地接话，中转过抹，“小姑娘能的事，可不止拍照这么一件。到时候，兴许我们的命运还得仰仗小姑娘呢。”

    “有那么夸张？”

    时江看向蔚蓝的天空。

    活了上千年的刀剑，在看透人心上也是分外锐利。

    “主公在迷茫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”她，“发生了一些事。”

    “作为普通人存在的价值完全被质疑了啊，”她想起日向复述的话，不由苦笑，“所以就算你们这么说……也会忍不住想，人类的命是不是有低贵贱之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