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辛苦，只怕除了我，是没有人知的。”

    吴攸听的有些不好意思，只在那里不停的。徐先生看着她的脸，又：“因此，若是大将军有什么得罪了姑娘的地方，大概也不过是因为一时心急，或者是考虑不周，还望姑娘记着他这些年的难，不要和他计较。”

    吴攸心里琢磨，估计是徐厚成害怕赵扬说一不二惯了，自己以后和他吵架，想到这里，她的脸“腾”的红了，赶：“我……我知大将军从前……从前的不易，其实，其实他如今，接人待还是很宽厚的。不过，先生今日的话，我都记了。”

    徐厚成听了，心里略微轻松了些，便和吴攸别，了院。

    待他走后，吴攸抚着，觉好像发了场心脏病似的，心砰砰直。自己这慕攸歌的才刚刚十五啊，难真的就要成亲了么？！

    算了，赵扬还没回来，暂时不用去这些。吴攸站起来，想了想，还是正事要。

    她拉了拉贺雪龄，：“走，我们在这里了这么久的客人，如今也该去前面，给人家个谢了。”

    贺雪龄似懂非懂的了，随着吴攸往前院走去。

    *****

    从第二日起，朔州城的人们忽然发现，前一阵一直冷冷清清的州府所办的义学，最近忽然闹了起来。

    里面传来了朗朗的读书声，在风中，听来格外悦耳。

    百姓们好奇的聚在这学堂门，他们发现，读书的孩们当中，好几位都是那几家当地望族中的弟，偶有见过这些富家公的，不由得在门叹：“那不是吴家的小公么，看来这义学，也不过是给有钱人开的。”

    可是他们再定睛一瞧，除了那些穿着面的大人家的孩，还有好几名看上去普普通通，甚至打扮的略有寒酸的少年，这几人也不是别人，正是当时吴攸在营中“锻炼”时和她还有贺雪龄一起的，那几个材单薄的新兵。

    昨晚贺雪龄偶尔提到，那几个新兵之中，有的很喜跟她学习算术，脑也很聪明。吴攸白天里听了他们的话，想法又有了些变化，她觉得，贺雪龄的父亲说得很对，人要因材施教，并非所有的人都适合读书，如果有可能的话，她也想普及“九年义务教育”，但是在现在这个刚能吃饱饭的时候，更重要的是选有能力，有潜力的人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