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危险的气息，她开阻止：“谢……”

    谁知她话未，就听谢瑾时对周英说：“不错，是她。”

    这莫名其妙的话让吴攸和贺雪龄一同惊讶地瞪大了睛。而吴怀之虽然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，但是通过观察，他认为，这个贺雪龄觉得得不错的人，不是什么好人。

    他刚想问问那两个侍卫，擅自跑到学堂里来捣，曹先生前几日颁布的法令，到底该怎么治罪，可就在时候，门传来了一个沉、冰冷的声音——

    “谢瑾时，你说甚么？！”

    *****

    和朔州相比，灵州虽然占了这个灵字，却绝对不是什么山清秀的地方。正相反，这里只有大漠黄沙，铺天盖地的席卷着，随时准备将一切闯这里的人彻底淹没。

    周曾来到灵州一看，当真是怒不可遏，原来州府虽然仍未被李康路占领，可却已经被团团包围的如同铁桶一般。附近的乡县也被李康旅洗劫了十之八九，尸骨遍地，惨不忍睹。

    老百姓的死活向来不是周曾所关注的，他愤怒的原因是，当地的官员竟然将这些糟糕的战况都隐瞒了来。

    目前，灵州的刺史已经不知去向，只剩录事参军带着灵州的两万军士在城中死守。

    周曾的第一个念是上杀到城外和李康路一决死战。不过，他还没有丧失理智。林安建不在了，他变得更加谨慎，更加小心。他和商讨了一番之后，先是在灵州附近驻扎了两天，然后某天夜，他的先遣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全营起，在冰冷的夜风中，朝灵州的州府驰去。

    珉地的军队在城外叫骂了一天，到了该休息的时候。为了明天能更好地发挥，他们回到了营中，打算稍稍放松一。

    在其中一灰白的大账之中，坐着一个看上去平平凡凡的中年男。他年纪与周曾相仿，略微有些消瘦。只不过，或许因为常年驻守外，他肤也泛着泥土的暗黄，额前刻着几的皱纹，看上去整个人比周曾苍老许多。

    他抬一看，帐中的几名将领在他鹰隼般的目光的注视，都正襟危坐，丝毫不敢有半分差错。只听他开问：“待客之礼，我都已代过了。你们就我说的，去办罢！”

    众将领一齐起，声：“是！”

    李康路把一，众人走帐去，各自回营，四的气氛一时变得张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