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锦年固执己见：“脱不了。”

    傅承林也很倔：“轻松脱。”

    姜锦年瞥他一：“你搞什么，是不是非要跟我对着？你能不能客观地讲一个猜测？”

    傅承林正在把手机模式由震动转为静音，听了姜锦年的话，他动作一顿，笑：“哪有什么客观不客观，只要是猜测，都是主观。不过，你要是参加了赌.局，最好买一注脱欧，稳赢。”

    他这幅笃定的样，特别让人心里不。

    姜锦年嗤笑：“不可能的。”

    她盯着他，随放话：“要是被你说中了，我跟你姓。”

    房间里没有开灯，只有从窗投室的月。池里波光漾，他在昏暗的视野中低，唤她：“傅锦年小。”

    他念了两遍，似在斟酌：“傅锦年，傅锦年。好不好听？”

    这名字如同一个不得了的咒，致使姜锦年心加快，本没办法再以竖刺猬的恶劣态度对待他。她联想起古时候的姑娘们嫁了人，都得跟随丈夫的姓氏，忽觉刚才的玩笑轻浮得过了，虽然她本来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。

    她连忙圆场：“结果还没呢，你就这么有把握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把握，”他回答，“我只是特别相信自己的预测，无论对错。”

    姜锦年：“你真是适合投资。”

    傅承林又笑了：“彼此彼此。”

    姜锦年扯动嘴角，：“我比你差得远了。”

    傅承林摆手：“你还行，不算特别差，不然我当年不会找你组队。你就是有儿……”他抬起右手，正要拍上她的肩膀，又停滞在了半空，最后打了个微妙的响指：“缺乏信念。”

    这善意的批评并不是不能接受。

    姜锦年说不清她为什么会有失落。

    她回想他刚刚说过的每一句话。然后，她寻了个理由求疵：“你相信你的预测结果，但你不能保证它是对的，既然这样，你还让我在赌.局里注，买脱欧成功……万一你猜错了怎么办，你会让我亏本的。”

    傅承林低声应：“你亏多少，我赔双倍。”

    姜锦年站起来，懒洋洋：“瞎嘚瑟什么，谁要你的钱。”

    她还穿着七厘米跟鞋，在光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，每走一步路，都有簌簌声响。

    两人沉默的间隙里，傅承林来到了她的后。他记起自己的最初目的，喊住她：“姜锦年，你的项链在我这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