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炸生意不好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姜锦年随胡扯：“你本就不懂欣赏，我刚才模仿的是90年代香港电影《喜剧之王》里的女演员，充满魅力，风靡万千少男。”

    傅承林借用电影里的台词：“能不能有专业神？”

    姜锦年赌气：“不能。”

    傅承林低笑声，映在薄暮的雨景中，他有千万般好看。

    他们从天桥上穿行而过。雨势渐急，倾盆降落，构成了如烟如雾的帘。傅承林走在外侧，右手撑伞，左边的衣服了一大片，姜锦年发现这一，惊觉这把伞十分偏袒她。

    她赶忙翻包，想找到自己的雨伞。

    找不见了。

    可能掉在了哪里。

    姜锦年停步，又听傅承林说：“没事，快到停车场了，车里有气。”

    诚如傅承林所言，车确实有气。但是从停车场驶向目的地，仅需二十分钟的车程。到时候，他的衣服可能晾了，皱皱贴在上，似乎也不太合适。

    好在轿车的后备箱里，放了一备用西服。

    上衣的颜是灰，与他现在穿着的这件很像。他缓慢地解开衣扣，脱了掉的外，拿起另一件完好无损的备用品，这时，姜锦年抬手摸了他的左肩。

    她悄悄说：“嗯，你的衬衣逃过一劫，没。”

    他玩味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衬衣扣开了两个，锁骨以三寸肌理，领带也有儿凌——他这幅模样，可真像是刚被人糟蹋过。

    姜锦年一边默念：冤有债有主，一边帮他把扣系好，调整了领带的松。

    她的手指稍一伸，就碰到了他的膛。毫无阻隔，肌肤相亲，切实会他的温度。

    他问她：“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姜锦年垂首，佯装不懂：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她避免和他对视，目光闪烁，卷翘的睫一如蝶翼。她五指拧在座位扶手上，骨节弯曲成弧形，即便她努力地面无表，细微动作也卖了心。

    傅承林挑起她的指尖，端详她手背上的细微静脉。共有三条，附着于骨，透过雪白的肤，血颜偏浅蓝。

    他记起从前有谁说过，血太明显，说明气虚不足，中医或称为“收涩固脱”。他不由得抚上她的手背，沿着外侧方向挲一小段距离，力轻缓，引发一挠心抓肝的。

    姜锦年猛然握住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