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目看她，问：“能不能把我加回来？”

    姜锦年蹙眉。

    傅承林妥协：“别跟自己较劲，晚饭吃过了吗？”

    姜锦年：“一没吃。”

    傅承林忽然想给梁枞打个电话，问他平常怎么和女人讲理。他隐约明白姜锦年的心理活动，但明白是一回事，应对是另一回事，男女思维永远存在差异。

    姜锦年和他不一样。她是一也看不透他，久而久之，更觉疲惫。

    夜幕广，晚风清寒，他竟然脱外，盖在了姜锦年上。他等了半晌，方才侧过脸，想跟她谈谈近几日的新闻，却发现她已经走了。

    *

    第二天早晨，傅承林照旧六钟起床。

    窗外淅淅沥沥又是一场雨，目之所及，皆是一片斩不断的银丝线。

    手机铃声响了两次。傅承林一边穿衣服，一边接电话，来电提醒显示了“爷爷”二字，电话那的老人温和地问他：“承林，你今天要回北京了吧？”

    傅承林应：“上午十的飞机。”

    爷爷沉片刻，：“要不，今天回家一趟吧？你很想你。”

    傅承林抬起左手，翻了翻桌上的行程表。他定一个时间，话里听不半异常。

    通话结束之后，爷爷虚握着手机，坐在一把老藤椅上，叹：“这孩犟得很。”顿一顿，缓声说：“这两天雨，我担心他膝盖又疼。”

    傅承林的坐在一旁，用绢布拭一架三角钢琴。

    她年过七十，发苍白，满脸皱纹……但她依然耳清目明，弹得一手好钢琴。她活到了大半辈，几乎不再有什么挂念，就是唯一的孙让她不放心。

    说：“唉，都是造孽。”

    她的老伴接话：“那年的事，也怪咱们都太忙。哪知他在医院一躺就是大半年，不仅没去成清华大学，也没见着他母亲，年轻人关注的前途、家、健康，咱们承林都差了那么一儿……幸亏现在好转了。他立业是立上了，还差一个成家。”

    傅承林的积极：“我了一个姑娘，瞧着还行，就是老钱家的孙女儿。”

    爷爷摆手：“不行的，这得随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