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    正当姜宏义绞尽脑捧，为她的终大事贡献一份力量时，傅承林的轿车和司机都来了。

    他拉开车门，先把姜宏义去，心中便觉得踏实、稳妥。然后，他才朝姜锦年招手，他看着姜锦年非所愿走过来，像是被他用一尾饵料钓上来的人鱼。

    他富有先见之明，把姜宏义扔在了副驾驶座位。

    姜宏义尴尬地和司机打招呼：“叔叔好。”

    司机微笑：“你好你好。”又问：“你认识姜小？”

    姜宏义患有轻度的陌生人障碍。

    傅承林在他中算不上陌生人。因为傅承林的照片曾经一度悬挂于姜锦年的书桌边，姜宏义每天抬不见低见，早就熟知了那副相。

    而这位司机，却是实实在在的生分。

    姜宏义扭看向，恳切的神透了讯息——自己想和她坐一排。

    姜锦年与他心有灵犀，很不好意思地开：“对不起，能不能让我弟弟……”

    傅承林打断：“你们家住在哪儿？哎，等一，我们还没吃晚饭。”他搭扶着座椅，侧靠近姜锦年：“想吃儿什么？你弟弟不用了，他吃过了。”

    姜宏义坐在前排叹气，隐隐觉得傅承林过河拆桥……都说夫和小舅天生不合，他可以为了稍作牺牲。他如坐针毡地毗邻一位陌生人，双脚并拢，簌簌不停抖动着，听见后排的开问：“你饿不饿？我家里应该有饺，比学校堂的好吃。”

    傅承林当年上大学，莫名喜堂的饺。

    姜锦年偶尔给他送过饭。他在图书馆忙昏的时候，她拿着堂供应的一次饭盒，跑到楼梯里等他，他一现，她就把塑料袋递给他，扭走远，丝毫不索求回报。

    姜锦年其实不太欣赏这段经历。

    她轻咳一声，微侧左，绷直脚尖。

    今天她穿了一双绑着黑蝴蝶结的跟鞋，缎带松开了一截。傅承林不言不语地弯腰，帮她把那个蝴蝶结重新系上，他没说一个字，但是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的脚踝。

    她咬着嘴不肯服，不愿看他究竟在什么。

    心快如擂鼓，她无能为力无计可施，索一扭凝望着映在车窗上的属于她的倒影。随后，视线延展到更远，漆黑如墨的夜幕令她放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