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锦年不假思索地拒绝：“昨天都商量完了，为什么今天还要白跑一趟？”

    傅承林整理文件，问她：“你今天有事吗？”

    他移开视线，与她详谈：“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公司？继续讨论你们的……联合调研计划，研究应该还有几个人在。”

    姜锦年鬼使神差地答应了。

    她跪坐于沙发，边笑：“见不到我，你会难受吗？”

    姜锦年原本以为，傅承林会嘲笑她门住一晚，也要带上箱。但他并没嫌她麻烦。他主动帮她拎包扛箱，饶有兴致和她聊天，还说，他个月尽量空，和她去旅游。

    傅承林将公文包扔在沙发上。他单手扶住沙发靠背，姜锦年抬起望着他。她在房间里脱掉了外，穿着一件宽松低领棉衫。傅承林稍一低，就见她白丰，饱满，几红痕是他昨晚或者今早所印。

    姜锦年抱着公司发放的笔记本电脑，也不抬地回答：“傅先生，今天是周六呀，我们不上班。工作日已经很辛苦了，为什么周末还要门呢？”

    姜锦年开始规划：“个月国庆节，能放七天假。你有什么地方是没去过，又很想去的吗？我总觉得你闯过大江南北……你要是定来了，尽早告诉我。黄金周旅行的人很多，火车票和飞机票都不好买。”

    姜锦年缓缓拧开一瓶矿泉。

    她合上笔记本，问他：“你是不是想让我陪着你？”

    姜锦年的神态表和动作都毫无改变。她并没有装作无所谓，票的“重大资产重组”更引她的注意力，这边的实时评还没写完，她又打开邮箱，搜查同类公司的券商汇报。

    她拎着一个小行李箱，跟随傅承林上车。

    她像蚂蚁搬家一样收拾东西。因为之前总是留宿在傅承林家里，她自发地带来一些日常用品。而现在，她后知后觉地反省自己，是不是早就好了同居的准备？这个念刚一冒，立刻被姜锦年掐灭。

    算盘打得真好。

    她暂时失语，不得不陷尴尬的沉默。

    傅承林坐在汽车后排，调整安全带的松。他侧目看向姜锦年，她听见他的声音穿过耳侧：“我有一架私人飞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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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*

    初时，他只是为了打消姜锦年买不到车票的焦虑。后来他发现私人飞机会给姜锦年带来更大的焦虑。他屈起手指扣在车载桌面上，补充：“我不经常用，我不记得那架飞机的构造……其实还是买票方便。”

    她负责跟踪的上市企业又发布了新公告。

    当天午，傅承林要去一趟公司。他没有太多休息的时间，几位层经理都在办公室等着他。这时姜锦年的工作显现了优越，她能宅在家里不门。

    姜锦年不记得自己哪里学来一招。反正她伸手搭住了他的腰带，她以跪伏的姿势，诱导他弯腰，他终于坦诚地说：“我还在想，你抱着电脑待在家里，不如跟我门透气，晚上我要去山云酒店。我给你开一间房，你可以睡在那里。”

    她正在写评，一心二用，旁听傅承林说话：“晚上我回不来。你一个人在家吃饭睡觉，行么？”

    冷浸她的嗓。她挂上VPN，打开手机网页，用谷歌搜索“私人飞机多少钱”。她发现，哪怕不算飞机本价格，光是每年的保养费就很昂，包括飞行员的工资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