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响指。

    他眉梢微挑，跷起二郎：“前几个月，我承认，我有一偏见……”

    姜锦年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郑九钧沉片刻，竟然玩味地说：“你和他往过的女人都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姜锦年正在观察办公桌上的药瓶。

    她原本握得很。

    手指一松，瓶掉落在地上。

    她心一阵灼火烧，表面冷得像一块冰，仍要颜笑：“你该不会以为，我幻想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富帅一直在等我吧？现在的电视连续剧……都不会这么胡编造。”

    郑九钧帮她捡起药瓶。

    他附和一句：“说得对。你不是也和纪周行谈过？老纪那个人，总来说，还是蛮靠谱的。”

    姜锦年没回应。

    她抬望向了天板，致的侧颜清晰可见。

    每当她眨一次，密的睫都像是轻颤了一——这只是一错觉。她眸里漾着光，忽闪而清亮，恰似漫天星辰倒映在浅溪。

    她确实得很。

    郑九钧自认，他正在故意欺负她。

    郑九钧一语双关：“总有人说，金圈，其实哪个圈不？男人的本质千年不变，唉，我嘛说这些话。”

    他扶着椅把手，悠然自得地坐着。

    几个星期前，他和纪周行吃过一顿饭。散场后，他送纪周行回家。纪周行那晚喝多了酒，醉得不轻，这男人就坐在车后位，念了好几遍姜锦年的名字。

    郑九钧奇怪地问他：你余未了？

    纪周行齿不清：她嫌我心。

    郑九钧记了这件事。

    而姜锦年一无所知。她脑里唯一的念是：郑九钧不想跟她和平共。

    她忽然开：“嗯，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都一个德行。不过女孩也是，上学的时候关注班里得帅成绩又好的男同学，手机里保存着男明星的照片，刷微博瞧见男模特……会稍微停一停，人之常。你确实不用说这些，我也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……”

    姜锦年正要说到重，另一个男人的脚步声响起。

    她侧目一看，正是傅承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