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年终计划？”

    姜锦年握双拳，信誓旦旦：“争取提一档年终奖，多挣一钱，给汇率买猫罐，给你买……嗯……”她略显犹疑，傅承林喜的藏品和字画比较难搞。

    她只能退而求其次：“买几件衣服吧。冬天冷，雪，我会挑几件很和的衣服，送给你。”

    她亲一亲他的脸：“这样你会喜吗？老公。”说话时还捂着他的手。

    傅承林被一陡然滋生的愫浸染。心脏变得非常柔，呼愈加畅快，他角扬起一个弧度，斟酌很久才谨慎地回答：“喜。”他盯着她，又说一次：“喜。”

    所以傅承林这个人真的奇怪。他有时竟然不善言辞。

    *

    次日，傅承林忙于两场视频会议，没和姜锦年一起再探工厂。姜锦年估摸着了解大致况，记所有关联信息，收好行李。傍晚时分，她跟着傅承林踏上了回家的路程。

    傅承林买了三张等舱的机票。

    姜锦年匪夷所思。

    她有两个困惑：第一，他为什么一买了三张票？第二，他怎么要到了东山的份证号？

    姜锦年换位思考，解决了第一个问题。假设，她和傅承林、傅承林的同事，共计三人，坐地铁去某一个地方，那地铁票加在一起十几块钱，姜锦年一气买三张票，睛都不会眨一——这十几块对她的价值，就像几万块对傅承林的价值。

    刹那间，姜锦年垂丧气。

    东山神采奕奕：“这次来收获不小，谢谢你，姜锦年。你和罗经理、谭经理他们一起调研过制造业吗？我们组里的秋哥、王哥他们经验也多，五位基金经理助理，属你最年轻，刚开始还有人不服你升职快……”

    傅承林打断：“谁不服？”

    东山尴尬地笑了一声：“啊？嘿嘿。”

    傅承林摊开一份财经报纸，像个老一样翻几页。比起电产品，他更喜报纸与杂志的阅读验——他在父母的教导，七八岁就开始读一些财经新闻。当他十二岁，母亲言传教，手把手教他炒。刚开始他玩得很烂，每天都亏，每天都赔，市场掌握了他的喜怒哀乐，但他渐渐学会了看淡账里的数字。

    他思及自经历，说：“投资是一门艺术，有天赋低，格分类。姜锦年有资质，非常努力，也她的工作，为什么不能升职？

    东山手臂横放，搭在前桌，推心置腹地解释：“姑娘们这行……常差，不方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