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晨会容我还没准备，待会儿要是讲不话，我就给我们组丢脸了。”

    她踩着跟鞋，步向电梯，双匀称修，绰约多风姿。

    谭天启却想起了罗菡。

    他叫住她：“姜锦年！”

    姜锦年原路折返。

    她站定在他面前。

    谭天启着煎饼馃，并未抬。煎饼夹了一块薄脆的油炸陷儿，被他犹豫着搓刺啦刺啦的碎裂声，姜锦年心：他嘛跟自己的早饭过不去，碎了多难吃。再看那豆浆塑料杯，在他手里倒是完好无损。

    谭天启不该多问，但他破了自己的规矩：“夏知秋的理方式，你还习惯吗？罗菡走了快一个月。她被吊销了证券从业资格，罚款三十万，幸好，暂时没有坐牢的危险。”

    姜锦年脑里“嗡”了一。她侧倚着楼梯扶手，重复：“吊销资格？”

    “满盘皆输，”谭天启抿嘴，评价，“换一碗饭吃，总比坐牢好。”

    他着金丝边框的镜，镜片方方正正，横平竖直。他的谈吐气质、着装打扮，都让姜锦年想起中时代稳居年级第一的优秀男生。截至目前，谭天启的业绩排名为全公司前三位，引来大批客，他确实可以被视作一名领军人。

    姜锦年赞叹：“您还牵挂着罗经理。”

    谭天启听讽刺意味。

    他站了起来，平视着姜锦年：“全公司上，最不想看到她惹麻烦的人，就是我。”

    姜锦年不置可否。她笑容收敛得几乎寻不着，波转间，尽是一片猜忌和怀疑。她或许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，但是呢，她也记得夏知秋说过：谭天启手低，贪心十足，重利忘义，玩老鼠仓，迫一堆人给他垫背。

    谭天启却压低嗓音，说：“我晓得，你看了那个笔记本。本是我的……她当年那些事，我发现了。我瞒住了领导。”

    笔记本是他的？

    姜锦年稀里糊涂地问：“为什么会在罗菡手上？”

    “两个月前，她问我要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没过老鼠仓？”

    “我犯不着冒这风险。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和夏知秋闹掰了？”

    “他……是我得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