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再转托给姜锦年。在他的看顾之，她有了工作和回报，更有利于家稳定。这也不算纵容或惯，他只是借助手的资源，为她铺一条合适的路。

    郑九钧听不见傅承林的心声，更不知他又在想老婆的事。郑九钧曾经和姜锦年有过节，时至今日，他也不是多欣赏那位姜小。但他听闻傅承林要办婚礼，心中很兴，捧场：“我排除千难万险都会去。你的喜酒，我不能不喝。”

    他多嘴问了一句：“你们是不是奉成婚？”

    他有两三位相熟的朋友，起初都不愿意结婚，后来没办法，女方忽然怀，孩不能落个非婚生的黑，匆匆忙忙搞定了婚礼仪式，没几个月那些婴儿就呱呱坠地了。

    傅承林听完郑九钧的问题，微皱了眉：“当然不是。我大冬天跪地上求婚，把她求了门。”

    郑九钧无法用语言来表述他的惊讶。他默默静立半晌，：“你膝盖没事？”

    傅承林：“没一事。”他放签字笔，又说：“我现在正忙着，你待会儿来找我。”

    一般而言，傅承林特别忙的时候，将会主动赶客。郑九钧一向清楚他这方面的派，拎着公文包就往外走了。他今天中午有个饭局，受邀者全是他玩得来的朋友，有些朋友刚从外地回来，大家坐在一起吃个饭，也有一些接风洗尘的意味。因此，郑九钧的心算是晴朗无云。

    然而，席间，有一人悄悄对他说：“上周六的晚上，我朋友开车路过西单大悦城，见到了姚锐志。”

    这位“姚锐志”，正是姚芊的父亲。打从去年他们家的资平台倒闭、度假村烂尾、债台筑、女儿去世等一系列打击发生之后，几乎没人知姚锐志究竟去了哪里。有人猜想，姚锐志和妻去了南方城市——那边离得很远，讨债者少一些，也不容易景伤。

    而今，他似乎回来了。

    郑九钧问那人：“你朋友看清楚了？”

    那人否认：“我听讲，姚先生骨瘦如柴，远没有咱们印象中的大腹便便。他钱没了，女儿没了，房也没了，一夜之间从天堂掉到了地狱，还能维持个人样，算不错喽。”

    某位女朋友一边喝酒，一边附议：“咱别多想，人也许是回来吊唁女儿。改明儿我也给那谁……那位姚小烧纸钱，怪可怜的一个妹。她跟咱们郑少玩得很好吧？那几年，她都跟咱们打过照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