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纳票池。你选一家公司工作，就像老丈人择婿，磕磕绊绊，总会有哪里不舒心。你想想看，你工作期间，同事们待你不错，团队合好，奖金没少过，还能拿奖章，另寻一家公司能不能保证比现在？”

    姜锦年婉转：“我和您的投资理念并不是很匹。”

    她瞥一傅承林，在他鼓励的目光，她说：“您和张经理的观念更契合一些。”

    陶学义：“张经理和你，各有各的优。公司发展离不开你们两人。”他风很，还念起了同学：“你是我的小师妹，我真把你当妹妹看待的。”

    姜锦年顺势接话：“您这就是抬举我了。”

    她试着引导他：“公司还有李经理，张经理这些优秀员工，未来发展肯定顺利。”

    陶学义一时没分辨姜锦年是在说真话，还是在说反话。他心叹：幸好张经理留了一手，也不怕姜锦年跑远了。她充其量是一只煮熟的鸭。他不方便在电话里威胁恐吓姜锦年，毕竟他也忌惮着傅承林，便计划用一相对温和的手腕解决问题。他提议：“明天午一，公司附近的粤港餐厅，我们有事细谈。”

    姜锦年正要拒绝，傅承林给她比了个手势。

    她虽然惊讶，却也听话：“好的，我会去。再见，陶总。”

    摁“结束”键，姜锦年喃喃低语：“他的才比我好，我怕明天见到他，会被他的几个弯绕去……”

    傅承林没等她说完，直言：“明天你待在家，哪儿都别去。”他的决定不容辩驳。他的意图十分明显：他将代替姜锦年，亲自与陶学义见面。

    时至今日，郑九钧杳无音讯。好在傅承林的量化模型已经踏上了正轨，哪怕资金规模持续增，他也不用到挖掘人才。倘若采用传统的研究方式，资金规模越大，傅承林就需要越多的员工，而程序化的投资策略帮助他节省了人力资源。

    陶学义怀疑傅承林摸索了一类似于国“大奖章基金”的路。但是“大奖章基金”度依赖着期货，而国的期货制度又与国不同。傅承林为什么能稳定的收益率？目前为止，还是业的未解之谜。

    陶学义一直想和傅承林经验。但他没想到，机会来得很突然。隔天午，他带着自己的秘书坐在饭店包间里，面朝一张木质横桌。服务员小微微欠，给他们斟茶倒，茶杯未满，推拉门被人打开。陶学义往后一回，恰好与傅承林目光对视。

    姜锦年没有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