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为当初很难过，自己离开。他张了张嘴，用手指沾茶在桌面上写两个字：“我名冷襄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周憧认真去看，然后也写自己的名字：“我是毒王不生和药王不灭的徒弟，遇到你的时候初江湖。你呢？”

    冷襄一顿，嘴闭得，未语言。

    “不能说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我，寻常武人，无父……无母。”冷襄想了想，磕磕绊绊地说：“岁二十三，江湖，十二载。”

    周憧一笑：“我二十，比你小三岁。”

    冷襄看他，神柔了一。

    周憧很受用，微笑：“你是我第一个喜的人，然，你却拒了我很多次。”

    冷襄到一阵压力，继续磕磕绊绊：“不是，我喜，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是什么？”周憧追问。

    冷襄神微闪，不想告诉。他从前只是杀人的刀，有今天没明天，除了会杀人，并不好。

    他甚至难以置信，周憧为什么喜他。

    “你喜我，为什么？”疑惑就问了。

    周憧提的问题没得到回答，自己反而被问，也哭笑不得，“喜就喜，不为什么。”

    冷襄微微勾，很快压：“你说，我得好看。”

    周憧有愣，他这样说过吗？

    “说过。”他酌定地看着某人。

    “哦，也没说错，你确实得好看。”周憧承认。

    话题就这样被冷襄带歪了，周憧和他绕来绕去，也问了一个傻乎乎的问题：“你呢，什么时候开始喜我的？”

    冷襄思考了一，却脸颊发。别说回答问题了，连周憧的睛都不敢看。

    阿福小灵通帮他回答说：“别问了，他第一天晚上就喜你了。”

    周憧一边兴一边试探：“我猜猜，是不是一开始就喜？”

    冷襄偏开，回答周憧的是一只更红的耳朵，接收到周憧的视线，它还因此抖了抖。

    目测就很，周憧忍不住凑上去，一嘴叼住那片耳朵。

    冷襄整个人一惊，随后就是脸红耳赤，不敢动弹。

    偏生周憧还往他耳朵里气，呵气如兰地说：“这些天想不想我？嗯？”

    冷襄咽了咽结，沙哑地说一个字：“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