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男孩。他穿灰的卫衣，低着。双手握着放在大间。

    蹬蹬蹬的跟鞋声音从门外传来，越渐接近。

    咯吱，门被推开。率先视觉的是一双大红的尖嘴细跟，往上是纤细的脚踝，丝袜蒙住的曼妙小，膝盖往上是黑及膝一字裙，卡其的束腰风衣勾勒鬼的材。

    再向上，是金发碧，烈焰红，以及一抹肃杀的神。

    一个绝对的人。

    她快步走到男孩对面坐，从大衣袋掏了一只录音笔，一本笔记本和一只签字笔。

    录音笔。

    她自我介绍：我是艾琳娜。

    男孩：你好，女士。

    艾琳娜：max·江，截止至昨天傍晚十六，玛丽珍神疗养院服用过呋嗪杜拉比丁药治疗的25名患者已经有七名死亡，三名昏迷，其余等待观察。听到这个消息，你有什么想。

    江：女士，我很抱歉……

    艾琳娜：不，你不应该对我说抱歉。max，你自首的时候说，你所继承的实验室其实被罗姆制药集团所控制，而你将会合我们对其行调查。

    江（不安地扭动了）：是的，女士。

    艾琳娜：当然，事实上，我们对你的动机报以烈的怀疑。而且，据我所知，你父亲和罗姆制药集团的首脑关系匪浅，而药研发的合作也维持得很好。

    江（缓缓地抬，棕虹倒映一片斑驳的彩）：女士，您说得没错，威廉先生的确和我父亲是很要好的朋友，但并不代表我和他也是朋友。我想您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地便把这两者划上了等号。呋嗪杜拉比丁的研发，我完全没有手的权限。我并不想成为威廉先生的替罪羊，所以，我才来到了这里。

    艾琳娜：我们先说说你吧，江，我看过你发表在《新英格兰医学杂志》和《欧洲神病学》上的论文。非常漂亮，以你这个年纪来说，你是绝无仅有的天才。你今年几岁？十九还是二十？

    江：二十，女士。

    艾琳娜：你为什么会对神病学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