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迹，世代相传。而人呢？逝去后，记得他的只有边人，一旦边人的名字刻在坟墓上，历经数百年，那便再无人记得那逝去之人了。

    那么舒诀呢，当我百年之后可还有人记得他，可还有人知他命丧在一人渣手。相较之，灵力世家的人渣陈几却有可能活上百年，甚至上千年，这世间何其不公！

    我心一阵郁闷，趴在兽的背上喃喃自语，诉说自己的苦痛，后来不知怎么的，就扯到了帝曜上，那对帝曜的悖意，也不自禁地：“他究竟是什么，是神，是妖，还是？其实我真想同他在一起，可是先不论他是否对我有意，即便钟于我，我们也是不可能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知我们不可能？”

    帝曜的声音突然响起，我惊得睁大了，循声四打望，他的声音又再次传我耳里。

    “人类。”

    我躯一抖，这声音分明来自……我趴在兽的脑袋上看着他：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正震惊时，兽带着我降到了地面，我还没来得及问他，只见金光从兽上迸发，等到我从睁开时，只觉到一，一人抱着我，与我双目对视。

    “帝……曜？”我愣住了。

    从认识兽与帝曜以来，我一直未曾将他们扯上关系。

    帝曜形如冰山，不近他人，而兽相比而言，却显得平易近人许多。

    我真不知该拿什么样的表去面对帝曜，我曾对着兽说过帝曜的坏话，也曾对着兽说过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，那都是基于兽不会说话的前提，我才说的。

    结果，现在事实却告诉我，兽便是帝曜，兽实际上有人的形，有人的思维，他能明白我说的话，知我说的任何一件事。

    老天爷在开什么玩笑。

    我自嘲地一笑，恐怕现在帝曜就像看个傻般看我。

    “你想笑便笑吧。”我无力地对着帝曜。

    “笑什么？”他反而好奇地挑起了眉问我。

    “笑什么？我从未想过兽会是你，与你有关的事都告知了兽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明羽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我被他突然冒的名词打断了。

    “吾之真名。”

    “真？”我愣住了，“帝曜你究竟是什么？妖、还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吾是何人，重要？”帝曜跨前了一步，与我只隔了半拳。这距离太近了，我甚至能觉得到他的温隔着衣衫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