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弯的像月牙。他起，盯着那颗左角的泪痣看了一会儿，然后伸手，抹掉了那颗泪痣。

    肖承山先是一愣，继而睛因惊讶而睁大了。凌晓抿着嘴，带着笑意问他：“承山，你在什么？”

    肖承山到咙涩，一时间难以发声：“……你是怎么……？”

    凌晓：“承江如果想今天喊我来，为什么昨天我在公司，在他边的时候他一句都没有和我提呢？你今天的确努力在模仿承江，也真的很像……但是就是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凌晓的手轻柔地抚摸着肖承山的脸庞：“以前我要看泪痣才能区分你们。但是现在，和以后，无论你们怎么样，我都有自信认你们！”

    凌晓稍显羞怯地垂帘，不看肖承山，像是有些难以启齿：“而且，刚才我更加确定了……的时候，你喜正面，你哥喜背面！”

    肖承山仿佛被噎了一：“……是吗？”

    凌晓继续，一脸认真：“承江也没有叫过我晓晓。”

    肖承山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突然，凌晓像是想起来了什么，更是有不甘心地撇了撇嘴：“而且，你哥就一开始对我笑得那么……光过，后来就老捉我。”

    肖承山想了想，凌晓说的大约是今天刚见面时的那个笑容。

    凌晓笑意盈盈：“但是你把他演得那么好，看来你哥在你心里，非常好。”

    肖承山，嘴角微微上扬：“是啊。”

    从小到大，总是会为自己遮风挡雨，承担一切苦难与罪责的哥哥。明明只比自己早生了十几分钟，却毫无怨言，一直保护着自己的同卵双生的哥哥。

    肖承山记得，前几天，在肖承江问自己那句话之后，刹那间，大雨倾盆。他们两人被瓢泼大雨隔绝在了车站的这个小小空间里。肖承山望向肖承江，仿佛从他的脸上看到了自己的影——毕竟他们是那样的相似。肖承江静静的等着肖承山给一个两人都心知肚明的答案。

    肖承山在那一刻，得了失语症一般。明明张开了嘴，却无法吐任何音节。